她知道跟這種人講道理是沒用的。
干脆不理抬步就走。
但色·欲上頭的男人怎么可能就這么放走到嘴的鴨子。
看顏夏不愿意跟自己說話。
干脆一把就拉住顏夏的手腕。
“滾,再拉拉扯扯的我就報(bào)警了!”
顏夏厲聲呵斥,但顯然對(duì)他沒用。
“小姑娘別怕,我知道第一次都害羞,沒事,玩玩兒就不害羞了。”
“來人啊,救命啊!”
顏夏跟這種人交流沒用,干脆大聲呼叫起來。
早知道會(huì)遇到這種破事兒,她剛才就是厚著臉皮賴在司景懷車上也不下車。
“別叫,不許叫。”
男人看顏夏呼救,立刻急了。
他一狠心,抬手捂著顏夏的唇就往一旁的死巷里拉。
顏夏死命掙扎,但在這種彪形大漢的手里,她掙扎的那點(diǎn)力道就顯得有些可笑。
這一刻,顏夏是絕望的。
男人把她拉到小巷子里,將她摁在墻上,惡狠狠地看著她:“老子又不是不給錢。”
“你看你穿這樣,涂脂抹粉的不是遲來賣的是干什么的。”
“裝什么?”
男人一邊說,一邊用另外一只手去解褲腰帶。
“放心,我沒病,嘿嘿,哥哥會(huì)好好疼你的。”
顏夏聞著呼吸間的惡臭。
毫不猶豫地一口咬在了男人的手上。
男人吃疼,抬手毫不猶豫地就給了顏夏一巴掌。
顏夏被他打的腦子都嗡嗡的。
她來不及叫疼,轉(zhuǎn)身想走,結(jié)果被男人一把就拉住了頭發(fā)。
劇烈的疼痛讓她身體往后倒過去。
抬眼,就看到男人已經(jīng)解開了褲子,露出惡心的內(nèi)褲。
她咬著牙放狠話:“放過我,不然你會(huì)死的很慘。”
“死得很慘?”
男人像是聽見什么笑話似的:“你沒有聽到過一句話?”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fēng)流,能跟你這么漂亮的婆娘睡一覺,老子就是死了也值。”
顏夏咬著牙,下一刻,男人俯身下來。
也不管什么場(chǎng)合,一副就要把她原地辦了的樣子。
顏夏咬著牙,攢足了力氣抬腳一膝蓋就頂在了男人的下半身。
“啊……”
她這一下攢足了力氣,男人就算是再想干也沒忍住疼的捂住了下半身。
趁著這個(gè)機(jī)會(huì),顏夏立刻推開男人爬起來就跑。
“你別……別跑。”
男人看她要跑,爬起來想追,但身上的褲子剛好退到一半。
剛走幾步又跌在了地上。
顏夏不敢往后看。
只敢朝前跑,結(jié)果她穿的高跟鞋不小心一崴。
她整個(gè)人就倒在了地上。
她努力想要爬起來,可身體像是不聽使喚似的,爬了好幾次都爬不起來。
下一刻,一只大手攀上了她的手臂。
她渾身一驚,轉(zhuǎn)身閉著眼就是一通胡抓。
腳也毫不猶豫地蹬著。
“放開我,滾,離我遠(yuǎn)點(diǎn)。”
但對(duì)方的力氣卻大的出奇,雙手將她的手摁住。
“別動(dòng)了,是我!”
聽見聲音,顏夏驚訝的睜開眼,就看到司景懷那張清冷的臉。
只是此刻,他的眉頭緊緊皺起。
顏夏楞了一下,就撲進(jìn)司景懷懷里:“嗚嗚嗚嗚,是你,嚇?biāo)牢伊恕!?/p>
“我以為,我以為我要死在這兒了。”
鬼知道剛才那一刻,她腦子里閃過了多少新聞上慘烈的奸殺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