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陳慶華的孤立,我的課也恢復正常。
“霍遠,是不是你搞的鬼!”
辦公室內,我剛下課坐下倒了杯水,下一秒門被人踹開,陳慶華帶著一腔怒火沖了進來,眼神似乎能吃人。
“陳教授這是什么意思,我又做什么惹你不開心了?”
我放下手中的杯子,靜靜地看著他。
陳慶華被怒火沖昏了頭,此刻是一點形象也不顧了,沖上來就想打我,可我又怎么能如他愿?
他一個大腹便便,毫不鍛煉的中年人怎么單挑我一個常年健身的人?
我輕輕松松就攔住了他,一個轉身就壓住了他的胳膊按在了桌子上,疼的他直喊爹媽。
“陳教授上來就打人,看來是覺得最近的料還不夠猛。”我冷笑一聲。
“果然是你!果然是你!”陳慶華奮力掙脫開我的束縛,眼神仿佛能吃人。
我瞇了瞇眼,“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不過網上報道出來的事情難道不是事實?陳教授與其在我這兒耀武揚威,還不如想想,怎么才能把這些消息給擺平下架才是真。”
“你以為你這么做就能拿捏我了?霍遠,你就是個跳梁小丑罷了,這點招數對我來說根本沒用!”陳慶華看著我,突然笑了起來。
的確,陳慶華背后有著很大的勢力,這也是我為什么要提防的原因。
他既然敢做出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就證明他肯定有后招。
“到底誰是小丑,時間見真章。”我也不惱,平靜地看著他。
“你一個被柳家趕出來的贅婿,有什么資格在我面前囂張?哦,也對!一個連老婆給你戴了綠帽子都不敢反抗的懦夫,估計也沒什么真本事了。”
陳慶華笑瞇瞇地打量著我,又道:“我聽說校董里有個女股東剛離婚不久,或許你可以重新抱上一條腿,沒準會是你生命中的第二春呢?”
“說完了嗎?”我淡淡地看他一眼,壓根兒就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見我這么淡定,陳慶華宛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罵了一句“廢物”,直接就走了。
可我又怎么會真的就這么放過他?
等他一走,我就聯系了陸云錚,吩咐他送陳慶華一份大禮。
*
重回柳家,看著家里的擺設,我的心里五味雜陳。
我才離開沒幾天,家里已經被改的面目全非。
原先我常用的茶吧,此刻也被改成了咖啡桌,看著這陌生的家,我被氣笑了。
柳如煙一邊說著不跟我離婚,一邊直接把周超凡帶回了家,這算什么?把我當個笑話嗎?
“霍遠?”
在我打量之時,突然一個人從書房走了出來。
周超凡只穿了單薄的睡衣,頭發上還滴著水,看上去就是個人畜無害的小奶狗。
“柳如煙呢?”我懶得理他,直接問。
“小璃在......現在不在。”周超凡說話有些吞吞吐吐的,似乎在刻意隱瞞什么。
我皺了皺眉,不想跟他多廢話,抬腳就想進書房。
當時我收拾東西的時候,落下了一臺筆記本,那是我大學時期用的電腦,好幾年不曾用過了。
我記得我的論文就放在那臺電腦里。
這次回來,就是來取那個電腦的。
“不行!你不能進去!”周超凡眼疾手快擋在了我的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