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翠走過去,圍觀的人就讓開一條路。
我把小翠拉到近前停下,單獨走過去。
見到四人,我也暗驚了一下。
四個人,之前的一個男主換成了一個女子,三男兩女,皮膚全都變得黝黑。
用黃九描述的神殿的人的話來說,那就是黑得像挖煤的一樣,放在黑的地方,不張嘴都看不見的那種。
我第一時間想到的也是神殿的人,回頭看向小翠,低聲問:是神殿的手段嗎
小翠搖頭道:神殿的人只是黑,但術(shù)法并不會把人變黑。
一聽不是神殿所為,我暗自松了口氣。
因為在我看來,目前能夠威脅到小翠的,也就只有神殿了。
我蹲下身,掰開韓語的眼皮。
見他眼珠子里有黑霧一樣的東西在繞動。
韓青跟過來蹲下問:師兄,看出什么沒有
我還沒開靈眼。我回了一句,隨即又問:師弟,以前這里出過事嗎
韓青道:從來沒有出過事!
我眉頭微皺,這里對所有玄世界的人開放。
甚至是遇到特殊勢力,比如昆侖山,蜀山也不會阻攔。
也就是說,正派的人,不太會攻擊這里。
想了下,我道:師弟,你通知韓玉瑩和她師父,讓他們小心。
還有把谷里所有的人都喊出來,不允許留在屋內(nèi),然后所有人相互識別身邊的人,發(fā)現(xiàn)有沒人認(rèn)識的,及時匯報。
以前沒有出現(xiàn)過問題,偏偏現(xiàn)在現(xiàn)在出問題,那來者很可能是沖著里面的人來的。
一個可能是韓玉瑩,畢竟她領(lǐng)悟了劍意,仇家自然不愿意看到這樣的結(jié)果。
另一個可能就是沖我來的。
至于原因,有很多。
韓青做事比較果決,很快就吩咐了下去,而且還在我的話上加了一句,通知后若是還有人躲在屋里,一律按照通敵處理。
蜀山的地盤,他們有絕對的管轄權(quán),別的門派的弟子,只能服從。
吩咐完,韓青拿出一張符紙,手輕輕一抖,符紙燃燒,釋放出來的青煙化作一只白鶴,展翅高飛,朝著劍巖飛去。
他用的,應(yīng)該是一種傳音術(shù)。
韓青傳音的時候,眾人已經(jīng)分辨了身邊的人,很快就有結(jié)果,回復(fù)說沒有問題。
但就在他們回復(fù)的時候,我在韓語身上發(fā)現(xiàn)了問題。
四人的胸口,都被人畫了奇怪的黑色符紋。
這種符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符,但從勾畫紋路的手法來看,很像是三陰教的手筆。
我倒抽一口冷氣,喊道:是三陰教的人,所有人,釋放你們的道氣,有符箓的門派,構(gòu)筑本門符箓,沒有符箓的,展示你們門中的不傳之術(shù)。
韓青師弟,你親自辨別,辨別后的人站到另一邊,負(fù)責(zé)監(jiān)視,避免有人混入!
三陰教有制造人的本事,但各門各派的絕學(xué),他們不可能也能模仿。
在場的都是玄世界的人,遇到這種事也比較團結(jié),聞言就自發(fā)的釋放出道氣,接受審查。
韓青不解的道:師兄,用不著這么麻煩,只需檢查名碟就行!
按我說的做!我瞪了他一眼。
玄世界的名碟,如同身份證一樣,很難造假。
但三陰教根本不需要造假,他們只需要造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