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眉目含著笑意,盈盈如水,蒼白的臉色中透著幾分飛揚。說你小時候被狗咬的事情呢。
宇文皓自己也忍不住笑了,不過。誰沒幾件難以啟齒的童年糗事?
他坐下來,打發了嬤嬤出去,對元卿凌道:睡覺!
又是睡覺。
元卿凌睡得脊骨都快斷了。
她躺下來。哀怨地道:我不想睡了,睡了兩天。我想出去走走。
不行。你的傷口還沒開始愈合,今天哪里都不準去,留在府中養傷。前兩天還去懷王府。是今天才不需要打針。只留了三天的藥在那邊,所以其實她除了今天不出門之外。其他時候都一直在外頭蹦跶。
回到衙門,發現這兩天的調查是毫無進展,他不禁動怒了,附近周邊的百姓可都一一問過了?案發之時,又不是大晚上,一定有人走過,就沒有人看到可可疑的人進出?
捕頭被罵得低下了頭顱,囁嚅半響才道:村口有一個傻子,說看到一個身穿黑色衣裳的帶劍男子走過,但是,這人是傻子,他說的話不可信。
宇文皓眸光如電一掃,厲聲道:傻子只是腦子傻,眼睛沒有瞎,他說看見有這么一個人走過,你們為什么不繼續問?或許能問到有用的線索呢?
捕頭道:卑職馬上去問。
宇文皓發了一通脾氣,揉了揉眉心,京中多久沒出過這么大的案子了?怎地他一上任,就連續出了兩宗?他真的懷疑,這兇手是沖他來的。
至少,破不了案,他首當其沖備受質疑。
傻兒比劃了一下,雙手展開,足足拉出一丈多長,有這么長的。
捕頭怒斥,不可胡說,哪里有這么長的劍?
真的!傻兒著急了,沖捕頭解釋,口水都激動得噴飛了,就真的有那么長,又不是我一個人看見了,狗兒也看見了。
宇文皓眸色一閃,狗兒是誰?他在哪里?
狗兒就是李富貴家里的狗啊。傻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