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月抿著唇輕輕一笑:“好,你吃肉我喝湯,多照顧我一下。”3
“什么話!威爾遜是我們兩個一起創(chuàng)立的公司,現(xiàn)在你回來了,本來就應(yīng)該有你的一半,而且你不在,我真的好辛苦哦。”
西蒙楚楚可憐。
姜清月忍俊不禁:“好,我叫安娜派兩個人去幫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再要你一半股份了,我已經(jīng)把總部搬遷出來了,以后我還有的忙。”
“噢,上帝啊,月,你居然背著我做了這么大的決定,那你的愛人呢?那個鐘……”
西蒙俏皮地眨眨眼。
“我和他已經(jīng)離婚了,現(xiàn)在我是單身。”
輕而易舉地說出這句話,姜清月沒有感覺到任何心痛。
原來不愛了真的沒有想象中的痛苦。
有些人只是掌心的一根木刺,因為怕痛遲遲不肯下定決心拔掉,才會越拖越嚴重。
一旦下定決心拔去,掌心不會再隱隱作痛。
而那個細小的傷口也會慢慢愈合,直到感受不到也看不見。
姜清月抬頭看向天空。
鐘云欽,不知道你收到離婚判決書后是開心還是會有一點點難過。
但是對我來說都不重要了。
我不會再因為你的快樂而快樂,不會為你的難過而難過。
我只是我,只是姜清月。
鐘云欽,祝你和曾經(jīng)的我一樣痛苦。
“月,既然你單身了,那我給你介紹幾個大帥哥,有加拿大的,也有中國人哦。”
西蒙挽住姜清月手臂,興高采烈地說。
“好。”姜清月答應(yīng)。
她要向前走,當然也要認識新的人。
這一夜,紙醉金迷,縱情高歌。
……
第二天清晨,榆市,澄園。
鐘云欽翻來覆去地做了許多夢,全是姜清月。
快樂又悲傷。
原本醒來就可以見到的人,如今卻只能在夢里見到了。
鐘云欽嘗試過聯(lián)系和姜清月共同的朋友。
可是關(guān)于她的去向,他們都閉口不提。
“云欽,你還是放過清月吧,她值得更好的人,而你配不上她。”
某一個朋友掛斷電話之前,毫不留情地說。
揉了揉發(fā)脹的太陽穴,鐘云欽準備去洗漱。
這時,手機驀然響了起來。
來電顯示是醫(yī)院。
鐘云欽皺著眉接通,只聽見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
聽到這話,鐘云欽緊緊蹙起眉頭。
他用最快的速度洗漱完,然后開車趕到仁心醫(yī)院。
“鐘醫(yī)生,你終于來了。”
相熟的護士一見到鐘云欽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是有病人鬧事嗎?”
鐘云欽不禁想起昨天梁思佳說的話。
難道她真的來醫(yī)院把所有事情公之于眾了嗎?
“不是的。”護士欲言又止地搖頭。
“那是怎么了?”
鐘云欽不喜歡這種自己一頭霧水,知情者又吞吞吐吐的感覺。
護士跺了跺腳:“您去院長辦公室就知道了!”
說完,頭也不回地落荒而逃了。
院長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