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在笑,都在鬧。
裴緋月聽的卻莫名感覺到了程溪的悲傷。
......
翌日。
程溪收拾了行李箱跟著程玥一塊去了橫店。
夜深人靜的時候。
一輛黑色越野車緩緩停在小區(qū)樓下。
裴晏舟從車上走下來,關門。
人靠在門上,他拿出香煙,點燃,抬頭看著那扇曾經(jīng)經(jīng)常去的房子里。
此時,一片漆黑。
她不在。
裴晏舟知道。
那天裴緋月喝了點酒回來,指著他鼻子說程溪要去影視城拍戲了,以后會很少回蘇城。
他當時覺得沒什么。
來到這后,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兩個人越走越遠了。
短短一個星期,很多事都發(fā)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一段時間后。
一場應酬,裴晏舟坐在包廂內(nèi),渾身從頭到腳的散發(fā)出生人勿近的樣子。
秦鳴在幾米外的距離打量了他好幾眼,才忐忑的靠近,晏哥,你這熟悉的樣子讓我有些害怕。
裴晏舟一記冷眼掃過去,你要是不會說話就給我滾一邊去。
秦鳴縮了縮脖子。
你是不是覺得你晏哥又回到了從前沒有絲毫人情煙火味的樣子。
陸崇禮手抄著褲兜姿態(tài)瀟灑的走了過來,笑瞇瞇的道。
秦鳴點頭,這一年多來,晏哥戀愛后,像變了個人,現(xiàn)在好像突然又變得跟以前一樣,無欲無求,除了工作之外沒有任何東西讓晏哥上心的,說實話,我不太習慣。
多懷念以前的晏哥啊。
經(jīng)常因為程溪被打臉,甚至他背地里還沒少吐槽晏哥戀愛腦了。
好不容易他適應了,晏哥又恢復了從前的冷酷無情。
理解,我特別理解。
陸崇禮笑著頷首,連我都有點不習慣。
你們兩個要是閑著無聊就去打牌。
裴晏舟冷漠的蹙眉,手里的煙壓滅后,又重新點了一根。
晏哥,你這煙......抽的也太猛了。韓曜廷皺眉,你以前沒認識程溪之前都抽的沒這么兇的。
曜廷說的沒錯。
陸崇禮看著裴晏舟,晏舟,雖然我不明白你跟程溪為什么突然之間就鬧成這樣了,不過我得說句實話,你這樣子不正常。
我從前就是這個樣子,有什么不正常的。
裴晏舟淡淡道,難道非要我戀愛腦,為了一個女人要死要活就正常了
行,我就問你,你開心嗎
陸崇禮道,你以前不認識程溪的時候,你至少是灑脫、自在的,現(xiàn)在的你,給我的感覺就像臺機器,晏舟,我承認一開始戀愛的時候,你讓我很不適應,但是說實話,我覺得那時候的你才像是一個真正找到喜怒哀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