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黎疏走的時候都沒有看薄老爺子一眼,薄老爺子更是氣不過,臉色陰沉,也不管陳田田了,緊跟了上去。
陳田田剛要叫薄老爺子,就聽到身后的薄修杰夸了她一句:“田田,你剛剛表現(xiàn)得不錯,想要得到什么,就需要主動點爭取。”
陳田田聽到夸贊,驚喜的問:“二舅舅,你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薄修杰望著薄氏的招牌,若有所思的回。
陳田田低下頭,有些羞澀又興奮的回道:“我剛剛想清楚了,二舅舅說的沒錯,是面子重要,還是阿硯哥哥重要,當然是阿硯哥哥重要。”
陳田田昨晚在父親的帶領(lǐng)下,跟著薄修杰又聚了一頓飯。
陳清揚一直囑托薄修杰好好照顧陳田田,畢竟是剛剛大學畢業(yè),家里保護的又太好,真的進入職場還是不大放心。
薄修杰再三保證,一定會叫陳田田一個人。
陳田田萬分感激的看著他,他們單獨一起的時候,薄修杰說:“黎疏一看就不是個簡單女人,能夠叫老爺子都奈何不了她,對付這種女人,你唯一的辦法就是出損招。”
正是因為薄修杰這話,陳田田才鬧了早上這一出。
“田田,你很聰明,做的很好。”薄修杰又夸了一句。
陳田田連著被夸了兩句,整個人瞬間就有些飄飄然了,傲嬌的對著薄修杰說:“二舅舅,你沒看到剛剛黎疏那個賤女人表情多么的難堪,,要不是阿硯哥哥把她拉走了,她一定會失態(tài)亂來的。”
陳田田篤定的自己給了黎疏難堪,叫薄修杰心中暗罵他蠢貨。
用腦子想想也知道,真正難堪的人是薄硯。
他輕輕一笑,指了指里面,“走吧,別叫他們等久了。”
“好。”陳田田心情大好,跟著薄修杰一起上了樓。
薄硯提前把黎疏帶上樓,一直擔心黎疏會提前翻臉,小聲的說:“陳田田就是個沒腦子的,你再忍忍。”
黎疏沒有回答,薄硯看著黎疏這生冷的模樣,眉頭也是越擰越緊。
“你跑那么快做什么?”薄老爺子追了過來,指著薄硯就罵。
看他的手幾乎不離開黎疏的纖腰,又罵道:“薄硯,我叫你回來時管理薄家,當薄家家主,不是讓你跟女人調(diào)情的。”
“爺爺,這話不需要你說出來。”薄硯輕扯開唇回道。
薄老爺子被薄硯的態(tài)度氣的不行,但好不容易求著人回來了,他也不愿意再說重話又把人趕走。
“黎小姐,阿硯可以把你帶進來,算是給了你一個機會,可你要是把握不住,就別怪我不客氣的趕你走。”薄老爺子冷漠的開口。
黎疏向來不喜歡別人說話夾槍帶棒的,何況還是薄老爺子這種施舍的模樣。
跟黎家人對她的態(tài)度一模一樣,聽得黎疏莫名想笑。
“那就請爺爺?shù)綍r候睜眼好好看看,我能不能留下來。”黎疏故意又叫薄老爺子爺爺,他不愛聽,她偏要叫。
至于她的工作能力,黎疏對自己也是有十足的信心。
薄硯被晾在一旁,也跟著附和了一句:“爺爺,信不過別人,還信不過你孫子的眼光嗎?”
“你要是真有眼光,就不是跟這種女人在一起。”薄老爺子痛心疾首道。
薄硯輕輕拍了拍黎疏的肩膀安撫,才對著薄老爺子說:“二叔到了,爺爺你說正事兒。”
繼續(xù)糾纏,早就沒了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