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賀瑾舟一直不現(xiàn)身算怎么回事?
許念禾演奏的前一晚,程知鳶終于有些忍不住,撥通了賀瑾舟的電話。
接電話的人卻是許念禾。
“怎么,找阿舟?”
手機那頭的許念禾笑的嬌媚,“阿舟沒空呢,剛進了浴室洗澡,你要是有事跟我說也一樣,我?guī)湍銈鬟_。”
程知鳶如死水般平靜的水此刻再次抓起一絲波瀾。
她笑了笑,說,“麻煩轉告賀瑾舟一聲,讓他盡快把離婚協(xié)議簽了。”
“程知鳶,是不是你太貪心,想要分走阿舟的很多財產,所以阿舟才遲遲沒有簽離婚協(xié)議?”許念禾質問。
“不,我凈身出戶,他的東西,我一樣不要。”話落,程知鳶掛了電話。
許念禾聽了她的話,簡直不敢相信,一時有些愣住。
程知鳶憑什么這么拽,程家早就破產,程家人也早就丟下她逃去了國外,不管她的死活。
程知鳶還有什么資格在她的面前趾高氣揚,一副高高在上的大小姐姿態(tài)。
跟賀瑾舟離婚,她居然什么都不要,裝什么清高。
根本就是賀瑾舟不愿意給她。
因為太過錯愕,她完全都沒有注意到,浴室里淋漓的水聲停止,賀瑾舟拉開浴室門走了出來。
出差一個月,太多事情沒有處理,所以這幾晚賀瑾舟都直接住在了公司。
他辦公室里有一間大的休息室,休息室連著浴室,晚上住在這里,并沒有任何的不方便。
拉開浴室門出來,見許念禾居然站在床邊手里還拿著他的手機,賀瑾舟凌厲的眉峰當即一擰。
“你怎么上來的?”他問,嗓音冷淡。
許念禾被他的聲音嚇一跳,反應過來后慌忙轉身看去。
看到賀瑾舟站在浴室門口,渾身上下濕噠噠的,只在腰間松松垮垮系了條浴巾。
她雙眼頓時一亮,控制不住的睜大了雙眼,臉上也跟著露出一抹嬌羞來。
“阿......阿舟!”
她所有的視線黏在賀瑾舟的身上,特別是他腰腹以下的位置,根本挪不開。
她無意識地吞了吞口水,“你洗完啦!”
賀瑾舟注意到她打量自己的眼神,不悅甚至是有些厭惡的擰了擰眉,當即去衣柜里扯下一件浴袍,迅速裹上,系好帶子。
“誰帶你上來的?”他又問,嗓音低沉,帶著點冷意。
“是......”在賀瑾舟穿好浴袍后,許念禾終于意識到自己目光的貪婪,低下頭,“是姜秘書。”
賀瑾舟眉頭又不悅地擰了一下,“她不是已經下班了?”
“是。”許念禾有點兒慌,“我剛好在樓下碰到姜秘書,她帶我上來后才又走了。”
其實,是她提前發(fā)了消息給姜媚,姜媚故意等到她到了才下班的。
“手機還給我。”賀瑾舟走過去,朝她伸手。
“......噢、噢!”許念禾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拿著他的手機,立刻還給他。
在她把手機還給賀瑾舟的時候,手指故意碰到了賀瑾舟的掌心。
他大概是洗的冷水澡,手心有點兒涼。
賀瑾舟擰眉,接過手機,立刻收回了手,然后解鎖手機查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