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下家就急匆匆地把我撇掉是吧?”
陸景琛面容扭曲,說出口的話已經不過腦了。
“怎么和那小子接觸上的,是不是每次裝死不去公司都在和那小子鬼混啊。”
“我哪里不如他,我不夠讓你爽嗎?”
陸景琛惡劣的話語在許念初腦海里無限放大。
“別再說了!”
許念初在他極盡難聽的語言攻勢下,終于承受不住,尖叫著發出聲音。
“什么都沒有,什么都沒發生,是我想要離開你,從一開始,我就想要離開你了。”
“所有的情和愛都是假的,我生平最恨的人就是你!”
許念初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已經是從心底最深處吐出來的這句話。
她不再想要表面的和平了,就想把一切都毀掉,毀得越難看越好。
陸景琛在聽到這句話后放開了她的手,很突兀地笑了,剛剛失態的憤怒在他這一抹笑容中徹底消失不見,他又變回了那個喜怒不形于色的陸總。
只是看著許念初時,眼神中帶著陰鷙的瘋狂,她只有在走入絕境的許崇明臉上看到過這樣的眼神。
“把人帶到瀾悅,沒有我的允許,這輩子都不能再踏出房門一步。”
陸景琛說完,自顧自地走向了前頭的那輛車,連一個眼神都不吝于給她。
許念初能料想到失敗后是這樣的結局,可當這個結局真正來臨的時候,整個人仍會變得害怕無助。
“陸景琛,你敢!”
“囚禁是犯法的!”
“你這是非法囚禁!”
“我恨你!”
“我恨你一輩子!”
陸景琛獨自一人走在前頭,沒有理會身后女人的喊叫聲。
*
兩天。
許念初從被帶回瀾悅的下一秒就被陸景琛拖到了床上。
整整兩天,她像是經歷了一場永遠不會停止的噩夢。
在規定時間前來的打掃的阿姨,在這兩天內來到瀾悅的每一個瞬間,都能聽到樓上女人凄厲的叫聲。
一開始是憤怒的叫罵聲,到后來逐漸變成了微弱的求饒聲,到了最后只剩下無助的哭聲。
幾乎讓人不忍心聽下去,連續三次,阿姨已經走到了那扇緊閉的房門前,獨自徘徊了好長一段時間,最終還是退下了。
女人的叫聲實在揪心,阿姨甚至比往常少花了一倍的時間打掃完了整間屋子,急匆匆地離開了。
阿姨在關上門的瞬間,再度往上方張望,心里想:“再這樣下去,會鬧出人命的吧。”
第三天。
陸景琛終于打開房門,房內混亂的氣息終于找到出口,不斷地朝外涌出。
男人面無表情地打開早就關機的手機,無數的信息和未接來電彈出來,速度太快,幾乎要把手機搞停機了。
簡單瀏覽了一下,他無所謂地把手機扔向一邊,走回房間,居高臨下地看著渾身赤裸著躺在床上的許念初。
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醒了。
身上沒有任何的遮擋物,能清楚地看到男人這兩天來留下的杰作,身上已經沒有一塊好肉,到處遍布著紅腫的痕跡。
許念初偏頭看著外頭的光亮,像一只沒有靈魂的提線木偶,眼神空洞。
“如果你還想再來一次,盡管逃。”
陸景琛垂眸落下這句話,剛轉身,就聽到身后女人傳來的話。
那聲音無力極了,沒有一絲活氣,她不斷重復著,“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