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棟:“目前只查到,夫人當初出國是為了參加小提琴比賽。”
“小提琴比賽?”
“是的,而且我們還查到,當時于芊芊小姐也參加了小提琴比賽,說來也奇怪,初賽的時候,明明夫人的成績是最好的,但她最后并沒有參加決賽。”
顧湛的眉頭擰成了一座小山:“那最后是誰拿到了第一名?”
“于芊芊小姐。”
顧湛修長泛紅的手指按住桌面,片刻,他的目光陰鷙了一分,當機立斷道:“查于芊芊!”
沈棟懵了一瞬,但馬上明白過來了:“是!”
......
于家別墅里。
“賤人!賤人!賤人!”于芊芊拿起托盤里的碗碟,一個個砸向墻壁,砸到最后,惱了,直接將十幾個碗碟一股腦往墻上砸去,嘩啦啦的聲音,一瀉千里,總算是讓憋悶的于芊芊舒服了許多。
一旁端著托盤的女人,笑得慈眉善目:“小姐,是不是心情好多了?”
于芊芊將自己扔進沙發上,揉著胸口:“福媽,你這法子也就讓我舒服了一點點,除非冬和宋知夏兩個人都死了,否則我的心情是沒辦法好起來了。”
要不是冬突然向黑市提交了白黎的證詞,她這會兒還在夏威夷度假呢。
她也是回來之后,才知道原來幫她一起陷害冬的人,竟然就是顧謹臣的妻子。
這世界還真的小。
更離譜的是,挖出白黎的人,是宋知夏!
想到宋知夏的名字,于芊芊的血壓就飆升了。
她手里的證據,肯定是冬給她的!
福媽聽到于芊芊的話,笑意盈盈的說道:“想要讓他們兩個死,還不簡單,那個宋知夏,您不是說,她就是一個醫生的女兒嗎?這樣一個無權無勢的人,殺起來最簡單了。”
于芊芊早就習慣了福媽用最輕松平常的語氣,說出最殘忍的話。
但她還是提醒道:“這里可不是M國,眼下最重要的還是找到冬,只有把冬這個源頭解決了,其他事情都好說。”
福媽:“小姐,你放心吧,夫人讓我過來,不就是為您排憂解難的嗎?”
于芊芊愜意地舒展四肢:“這倒是,從小到大,我遇到事,哪次不是你幫我擺平的?”
福媽慈愛地看著于芊芊,仿佛是在看自己的孩子:“那......大小姐,我去吩咐人,把冬找出來?”
“去吧。”于芊芊揮揮手,閉上了眼睛。
福媽微微躬身,往后退了好幾步,她忽然停住腳步,抬眸看了一眼于芊芊。
見她似是熟睡了,想了想,又退了出去。
她剛才只不過突然想到,宋知夏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里聽過。
不過,這都不重要。
只要找到了冬,下一個被抹殺的,就是宋知夏。
福媽走出大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女人,她警惕上前:“你是?”
看到終于有人出來,熬了幾天憔悴不堪的白黎,連忙開口,全然不顧聲音里的暗啞、渾濁不清:“白黎!”
得知眼前的女人就是白黎,福媽將人又從頭到尾的打量了一遍:“有什么事嗎?”
“我想見于小姐,我有重要的事想跟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