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咱這小菜是配早餐的，您要是喜歡，咱可以多給您盛一碟！”
我強忍著心里的不滿，盡量用最平和的語氣跟她說話。
她抬頭瞟了我一眼，冷冷哼了一聲。
“哎呀，不就一點小菜嘛，我這不是就拿一點，怎么著，你們這店里還能窮到連小菜都舍不得給顧客了？”
“不是這個意思，大娘！”
我忍住氣，依然耐著性子跟她解釋：“您要是真喜歡吃，我們可以多給您盛點，但這樣拿走，影響不好，其他客人看見了會覺得我們不公平！”
“喲喲，原來你們還這么大規(guī)矩呢？”
她斜眼瞪著我，嘴里嘟囔著：“一盤破小菜也值當計較這么多？你們這店真是小氣！”
我本來就憋著一肚子氣，聽她這么說，心里更是不痛快，但還是盡量克制自己：“大娘，咱這不是小氣不小氣的問題，是做生意的規(guī)矩。
您要是喜歡，咱真的可以多給，但您不能直接拿....”
話還沒說完，她就啪地一聲把筷子往桌上一扔，聲音一下子高了八度：“喲，你這是嫌我吃多了是吧？
怎么著？你們店里就能給客人這么一點吃的？
我還沒說你們呢，最近你們家東西越做越差，我還嫌你們呢！”
“大娘，您說這話可就不對了！”
我也有點火了，但還壓著氣跟她說：“我們家東西一向都是用心做的，您要是覺得不好吃，完全可以跟我們說，我們改進。
但您這樣隨便拿，真的是不合適！”
她一聽，立刻拍桌子罵起來：“呸！你們家東西有多好還用得著說？
我吃了這么多年了，什么東西我不知道？
現(xiàn)在還好意思跟我講規(guī)矩？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懂個屁！”
我氣得臉都紅了，這大娘平時沒少找茬，但今天這架勢，明顯是故意來挑事的。
我正要繼續(xù)說什么，媽媽從廚房里出來了。
“怎么了，倩倩？”
媽媽一邊擦著手上的油漬，一邊走過來，看到大娘坐在那里，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
“媽，這位大娘....每次都拿小菜走，我跟她好好說，她還罵咱們！”
我強忍著氣跟媽媽解釋。
“哼，罵你們怎么了？
就你們這破店，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么高檔餐館了？”
大娘得理不饒人，指著我和媽媽一通罵：“你們家這生意要是這么做下去，我看遲早得關(guān)門！
還有你這個小丫頭片子，少在這兒給我裝什么好人！”
媽媽臉色一沉，但她還是耐著性子上前勸：“大姐，您別生氣，咱們都是街坊，有什么事好好說。
倩倩也是好意，怕您吃多了不舒服，您要是喜歡吃小菜，我們肯定給您多加，您別跟孩子計較！”
“喲喲，你這老娘們還敢跟我說教了？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家開了個破店就了不起了，我今天還就拿定了！
你們要是不服氣，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