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要是不把這件事情搞清楚,那他就會失去晉級資格,也會失去拿到七葉常青藤的機會。對于蕭天說的這幾句話,周圍眾人,包括那些參賽選手在內(nèi),能聽懂領(lǐng)悟的人并不多。換句話說,就算他們能聽懂又能如何?誰又能證明,蕭天說的就一定是對的,誰能證明魏傅沒有他診斷的準確?“那如果照你的診斷,病人是多發(fā)性硬化癥。”“可據(jù)我所知,西醫(yī)學(xué)科上面對多發(fā)性硬化癥這種疾病,有著很多效果顯著的療法,為什么她的病情一直沒有任何好轉(zhuǎn)?”魏傅沉吟兩秒后,又看向蕭天問道。“說這些廢話。”“醫(yī)院把她當(dāng)成重癥肌無力患者去治療,用的是重癥肌無力的藥。”“藥不對癥,能有什么效果?沒把人吃死就不錯了。”蕭天一聲嘲諷,使得魏傅瞬間面紅耳赤,他剛才只是下意識的問出這個問題,卻是忽略了這件事。不過聽蕭天說完后,魏傅轉(zhuǎn)念一想,這些話確實有道理。如果病人就診的西醫(yī)院,將她的病錯當(dāng)成重癥肌無力來看的話,那就無法對癥下藥,自然不可能讓病情緩解。就好比病人的癥狀是牙疼,醫(yī)生卻給他在腳上糊了一塊膏藥,那即便這塊膏藥價值千金,也無法治愈病人的牙疼。“所以,你確定她就是你說的那種病?”魏傅沉吟兩秒后,看向蕭天問道。“當(dāng)然。”蕭天點了點頭。魏傅此時十分糾結(jié),他愿意相信蕭天,可是根據(jù)他的手段以及對中醫(yī)的理解,他診斷出來的病情確實是重癥肌無力。在這種情況下,他肯定只能相信自己的診斷。“拿不定主意了吧?”蕭天忽然問了一句。“咳......”魏傅輕咳一聲掩飾尷尬。“這不怪你。”“這兩種病癥極為相似,除非有極其豐富的經(jīng)驗,以及對中醫(yī)知識的頂級儲備,還要對脈搏脈象極為了解,才能判斷出來。”蕭天此話一出,魏傅瞬間臉黑。敢情蕭天說這么半天,不就是在夸自己么?“我來教你,怎么分辨這兩種病癥。”聽到蕭天這話,魏傅瞬間來了精神,連忙道:“你說。”“首先,重癥肌無力是屬于肌肉萎縮性病癥,你可以從這個方面下手判斷。”“此外,對于這種病癥的病人,號脈的時候你和病人都要站立,這樣才能更準確的感受到區(qū)別。”蕭天說的第二句話,讓魏傅有些無法理解,他行醫(yī)多年,號脈一直都是坐著,還從未站立把脈過,這還能有什么差別么?“那你剛才為什么是坐著號脈的?”魏傅皺眉問道。“我坐著就能準確判斷,你能么?”蕭天一聲反問,使得魏傅瞬間啞口無言。“按我說的做。”聽到蕭天這話,魏傅也不再多說,隨后按照蕭天的指示,先是從病人的各處肌肉拍打檢查之后,又站立著重新給病人號脈。“嗯?不對......”這一次,魏傅剛剛上手,就感受到了一絲異樣。“不對,有問題!”緊接著,魏傅臉色一變。剛才還只是兩根手指號脈,此時又伸出兩根手指,變成了四指搭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