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景黎動作急躁將她的雙手牢牢絆住,讓她無法動彈。隨后,熾熱的吻在她耳畔、脖頸和鎖骨處流連。當他的手掌肆意掠過腰線,顧言笙倏然打了個寒顫。她哆哆嗦嗦的問了一句:“湛、湛景黎,你知道我、是誰嗎?”此言一出,湛景黎的動作稍稍頓住。他直起身,眸光暗沉灼熱的盯著她。她滿臉無助的躺在身下,肌膚白皙滑如絲絨,眸中水霧迷茫,臉蛋上卻團著一抹醉人的酡紅。眼前看到的景象,令他僅剩的那點理智徹底燃燒殆盡。他再也克制不住,手掌緊緊扣住她的后腦勺,薄唇再次貼上來......顧言笙仿佛置身于一個迷幻的境地,腦袋昏昏沉沉的。光裸的背部敏感的摩挲著身下的皮質的沙發,點點灼燒蔓延全身。她呼吸猛然一滯,皺眉頭痛苦的輕哼了一聲,抓著他的手臂,指甲一點點嵌進他的皮膚。他卻一把將她扣進懷里,低啞的嗓音帶著蠱惑:“乖一點,很快就好了。”知道逃不過,顧言笙只得認命,雪白的雙肩細細顫抖......低如游絲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他好不容易回歸的那點理智,瞬間一潰千里,滾燙的血液頓時如潮水般翻涌而來。散不去的酒精味,混雜在灼熱的氣息里。湛景黎將她的手腕攥在一起,壓放在她的腦袋上方......她模糊不堪的嗚咽著,濕透的臉頰上黏著凌亂的發絲。但湛景黎根本沒有要停下。蝕骨的快感盤踞著他的心神,早已完全奪取了他所有的理智。“嗯......”顧言笙仰著頭,視野模糊,只覺得眼前的一切盡是些層層疊疊的光圈。他低俯下來,用舌尖一點點的舔去她臉上的淚水。她無力回應,只剩嗚咽的顫抖。不知過了多久,這場性事才總算結束。空氣中浮著一股旖旎的氣味。顧言笙眼睛酸澀脹痛,緩過勁后,她忍著渾身的不適,強撐著從沙發上坐起來,雙手發抖的試圖撿起散落在地上的破碎衣服。倉庫里十分安靜。湛景黎流失的理智也一點點的回來了,看著顧言笙身上的紅痕,他都能感受到她的身軀在微微發抖。一股濃烈的厭惡感牢牢的攫住了他。他暗暗攥緊了手掌,張嘴剛想說什么事,忽然瞥見她腰側上有一個胎記。怎么似曾相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