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她又對我道:"玉枝,去了夫君那兒伺候可別偷懶,否則......"
她沒有繼續說下去,礙于劉方柏在場,只是用狠辣目光瞪了我一眼。
我被劉方柏帶到了他的院子。
心中不勝歡喜。
他既然張口跟秦明珠要了我,自然就是許我近身伺候的意思。
可劉方柏正人君子,雖用通房的名頭要了我,卻并未對我做什么。
只讓我在他院兒里做些灑掃的事由。
他怕是因為看不下去秦明珠對我的虐待,才要我過來的。
而并非女色。
別說秦明珠,就連我都有些懷疑劉方柏是不是真的不行。
一個兩個的女子在身旁,他卻不為所動。
秦明珠自打我來了劉方柏的院子后更是心焦。
她是新婚少夫人,還沒有跟姑爺圓房,姑爺卻要了她院兒中陪嫁的丫鬟到院子里。
府里留言早已經不脛而走。
劉府規矩森嚴,可也架不住下人們背后的舌頭。
秦明珠都要快成棄婦的消息逼得她不得不鋌而走險。
竟然想到了下三濫的招數。
她伏低做小,自降身份,端了一碗羹湯送到劉方柏的書房。
那模樣,還真有幾分奴才相。
"夫君,這是我親自熬燉的燕窩,最是滋潤,你喝上一盅,也好安睡。"
彼時,我正在書房擦書架。
看了一碗燕窩,心想秦明珠為了劉方柏倒是什么都肯做。
她以前可是金尊玉貴,從不曾做下人做的事。
劉方柏只是掀起眼皮看了一眼:"燕窩名貴,是父親擔憂母親操勞的身體而買來特地燉給母親吃的,往后不要再燉了。"
秦明珠一愣,臉上表情頓時五顏六色。
她熬燉一下午,為的就是來賣個好,卻不想劉方明竟然下她面子,而且是我在場的時候。
"放心,這燕窩還用不到你們劉家的錢,是我嫁妝里帶的,喝了吧。"
秦明珠裝不了一點溫柔賢淑。
在劉方柏面前她已經足夠隱忍。
"放著吧。"
"快喝了吧,等會兒涼了就不好喝了,這可是我辛苦熬燉一下午的結果。"
劉方柏架不住她的勸告,只得端起燕窩一勺勺送入口中。
我看到秦明珠眼中有得逞的快意閃過,頓感那碗燕窩沒有那么簡單。
果不其然,劉方柏將燕窩全部吃完,秦明珠卻仍舊拖著不走。
一會兒幫著正理書籍,一會兒又尋由頭和劉方柏閑聊。
最終將目光投向我:"無事你先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許叫人進來。"
我看了一眼劉方柏,見他沒有說話,便恭敬下去。
我徑直去了馬廄,吩咐了秦家來的小廝。
不多時,秦明珠被叫走。
我去了書房。
推開門,劉方柏坐在書案后,臉頰異樣緋紅,眸角染紅,一看就是中了藥。
他喘息著,嗓音沙啞:"將門鎖上。"
我忙轉頭關上書房的門,從里面插上門閂。
"姑爺,要不要我叫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