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有一次,她發高燒,問傅雋庭能不能不去。
傅雋庭冷冷看著她:"我們離婚,你就不用去老宅了。"
從那以后,哪怕身體再不舒服,她也會去老宅。
丁妍沒有離婚前,周珈宜一直以為傅雋庭對所有人都是一樣冷漠,直到丁妍離婚后。
她才明白,傅雋庭也會體貼女人,只是那個女人從來不是自己。
周珈宜換好衣服,收回思緒,坐在客廳等傅雋庭一起回老宅。
這次去老宅后,她打算告訴婆婆,以后都不去了。
可傅雋庭換完衣服下樓,只落下一句話,就出了門。
"你自己去老宅,我還有事。"
不用想,也知道他的事是因為誰。
……
下午五點。
等周珈宜到老宅后。
傅雋庭早就到了,他的身邊還坐著丁妍。
丁妍一頭墨發簡單挽起,穿著一身米白色長裙,小腹微微隆起。
傅母含笑看著她,不停給她遞水果。
"多吃點,對肚子里的孩子好。"
"謝謝伯母。"
周珈宜走進去,不得不打擾這和諧的畫面:"媽。"
傅母拿著水果的手一頓,看見她,仿佛看到了瘟神。
"怎么現在才來每次看到你就讓我渾身難受。"
說著,她轉頭拉起丁妍的手。
"小妍,你說懷不上孩子的女人,還能算女人嗎"
丁妍一笑,看了一眼周珈宜:"伯母,你真會說笑,女人都會生孩子啊。"
"可我們家這個兒媳婦卻生不了。不像你,有福氣,離婚了都還能再懷。"
傅母又瞥向周珈宜,陰陽怪氣:"早知道你不能生,當初還不如養條狗,狗還能沖我搖搖尾巴,哄我開心。"
結婚五年,算起來今天是周珈宜第243次被羞辱。
同樣,一旁她的丈夫傅雋庭沒有幫她說一句話。
周珈宜已經習以為常。
她笑了笑,回答傅母上一句話:"既然媽每次看到我過來渾身難受,我以后,就不過來了。"
傅母一愣。
這還是周珈宜第一次和她頂嘴。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傅雋庭也抬頭看向了她,正要開口詢問她怎么回事。
一旁的公公打圓場。
"行了,今天孩子們來一趟,少說兩句,先吃飯。"
吃飯時,丁妍一直給傅雋庭夾菜。
仿佛她才是傅雋庭的妻子。
一向潔癖的傅雋庭,將丁妍夾的菜全部吃下。
吃完飯后,丁妍提前離開,周珈宜和傅雋庭兩人一起走出老宅。
傅雋庭忍不住問她:"你今天和媽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周珈宜停下腳步,沒有回答,而是反問。
"五年了,為什么每次都不幫我解釋"
自己不是不能懷孕!
傅雋庭的視線清冷淡漠,語氣更是沒有一點溫度。
"有這個必要嗎你確實是沒懷孕,難道我們沒發生過關系"
周珈宜還能說什么。
她和傅雋庭一個月只睡一次,而且還是每個月的31號,自己的安全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