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秀云忍過那一陣撕裂般的痛,壓著張景垣的腰一沖到底:‘嗯哼?怎么?很意外?還是說你要是知道我是第一次,就不會碰我了?’
事已至此,沒有反悔的余地,張景垣快速的在她身上動了起來。
半個小時后,張景垣草草解決了需求,she在了外面,圍了條浴巾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出來,吳秀云還在床上躺著,雪白的床單有點點紅痕,證實了吳秀云所言不虛。
張景垣臉色復(fù)雜,推開窗門,靠著窗戶點了根煙。
明滅的火光映襯著他那張斯文清俊的臉,任何一個女人看了都會動心,吳秀云也一樣。
于是她披了一件睡衣從床上下來,湊到張景垣身后,貼著他赤裸結(jié)實的后背:“你不高興嗎?為什么這幅表情?”
“沒有!”張景垣敷衍道,然后用目光指著地上散落的衣裳:“你該回去了!”
吳秀云沒想到張景垣在得知自己是第一次之后不僅不高興,還如此的冷淡,于是瞬間變臉:“張景垣,你什么態(tài)度?你可是我的第一個男人,你不能這么對我!”
張景垣看著整準備無理取鬧的吳秀云,敷衍道:“乖,穿上衣服回去,你不是在文工團工作嗎?不想讓人知道你跟我無媒茍合吧?”
這年代對于婚前性行為還是非常抵觸的,傳出去的話,女人會被罵得很難聽!
吳秀云用不確定的眼神看著張景垣:“那你會娶我嗎?”
張景垣粲然一笑:‘你想讓我娶你?’
“當然!”吳秀云貼著張景垣赤裸的胸口,眷戀道:“我年齡不小了,又把第一次給了你,你當然得對我負責!”
張景垣直白回答道:“可我現(xiàn)在沒辦法娶你,你也知道的,我爸是什么人,我又是什么人,我跟你,頂多只能玩玩而已!”
吳秀云剛想翻臉,但又顧忌到自己才剛跟張景垣上了床,逼他太緊說不定會適得其反,于是道:“你的意思是我只能當你見不得光的情人?”
張景垣毫不避諱:“可以這么說!”
吳秀云忍住心頭的不快:“可我這么愛你……”
張景垣沒說話,吳秀云的眼神在他看不到的地方變了又變,張景垣現(xiàn)在不肯娶自己,無非是覺得自己的家世配不上他。
只要自己能夠想辦法懷上他的孩子,到時候張家總不能不要自己的孫子吧,自己母憑子貴,自然也就能夠踏進張家的門檻了!
送走了吳秀云,張景垣坐回沙發(fā)上,愣愣的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半晌才爬起來,從醫(yī)藥箱里摸出一瓶消毒酒精,開始滿屋子噴灑!
馮橖的身體在醫(yī)院將養(yǎng)了半個月,每天狗蛋兒都會給她送來藥膳,配合著張景垣的西藥治療,竟然好得飛快。
“唔,各項指標都趨向平穩(wěn),可以出院了,不過器官衰竭依舊嚴重,尤其是肺部,記得按時回來復(fù)查!”
張景垣給馮橖下了出院通知。
馮橖聽了,立馬滿心歡喜的望向一旁的賀南章,誰知賀南章神色冷淡看不出喜怒,在張景垣說完之后,便埋頭幫馮橖收拾東西。
馮橖抱著衣服去衛(wèi)生間換。
等她走了之后,張景垣才關(guān)上門對著賀南章的背影道:“讓馮橖住我那兒去吧?方便我好隨時照顧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