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蘇家怕是要變天了。就看他們會不會狗咬狗了。司墨寒進門的沒多久,一輛白色的賓利停在門口。車上的何曼華摘掉墨鏡,看了一眼這棟別墅,原來司墨寒這么久不回家,是跑到這里來找慕時今了。她就說,司墨寒怎么不愿意帶御御見自己,原來是被有心人挑撥了。這個慕時今,還真挺有本事的。司機見何曼華看了這么久都不曾下達指示,問道,“夫人,要不要去敲門?”何曼華原本想點頭,忽然想到正是因為自己三番兩次太著急,當(dāng)著司墨寒的面懟慕時今,才會讓司墨寒這么排斥自己。現(xiàn)在她要做的就是不動聲色,等到司墨寒離開之后,她再進去單獨會會慕時今。想到這里,何曼華吩咐道,“把車開到旁邊等著。”大概等了半個小時左右,司墨寒便出門了。何曼華也找到機會,讓管家前去敲門,時家別墅的傭人開門之后,疑惑地問道,“請問你們找誰?”“讓開!”何曼華一把推開傭人,環(huán)顧周圍一圈,最后在草坪里看到慕時今的身影。她整理了一下身上穿的旗袍,趾高氣昂地朝著慕時今走過去。而慕時今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到何曼華像一只戰(zhàn)斗姿態(tài)中的公雞,雄赳赳氣昂地朝著自己走來,不由得樂了。這步伐,還真挺有意思。慕時今淡定地喝了一口咖啡,不緊不慢地開口,“司夫人,您又想怎么樣?”看到慕時今這副姿態(tài),何曼華有種自己是丫鬟,她是傭人的感覺。憑什么她可以那么高高在上?何曼華也傲慢地坐下,瞥了一眼慕時今,“這就是慕小姐的待客之道,來了連杯茶都不上?”“我的茶只給朋友。”何曼華心里的火堵了滿腔,在她眼里,自己竟是個敵人,不過按照兩人多次的交鋒來看,成為敵人也在情理之中。她深吸一口氣,表面上依舊淡定,以自我為中心地問,“是你讓司墨寒帶著御御從司家搬出去,不接我的電話,也不讓我見孫子的?”慕時今莫名覺得可笑,明明就是她自己犯了錯,盲目信任蘇婉婉才造成這個后果,竟然怪到自己頭上。“我可沒有那么大的能耐能說動司墨寒,大概率是他因為蘇婉婉的事,和你慪氣呢。”“母子哪有真記仇的?如果不是你挑唆,墨寒怎么可能那么狠心不讓我見孫子?”何曼華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就是慕時今搞的鬼,破罐子破摔地道,“慕時今,我真是怕了你了,你不就是想嫁進司家嗎?行,我同意,這下你滿意了嗎?”慕時今:“......”這下慕時今真的無語了,就連手里的咖啡都不香了。原來何曼華不是來鬧事的,純純是來惡心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