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包包，同樣的款式，同樣的顏色。
燕澹生前年給她送過，去年也給她送過，今年還是一樣。
周以柔記得自己曾經看過燕澹生四年前，讓助理給馮曉買禮物的購物記錄。
不管是女神節，還是五二零，又或者是不起眼的小紀念日……
都有禮物。
定制的衣服鞋子；
還有他自己DIY的項鏈戒指；
還有在拍賣會買下的英國皇室珠寶；
有人說，女人在男人眼中是有價格的，他送你什么東西，就代表你什么價格。
曾經，周以柔覺得感情是無價的。
直到看到燕澹生的區別以待……
她才明白，有了對比，愛情自然就有了價格。
燕澹生給前任的是全部的投入，給自己的是完全的敷衍，自己怎么敢相信他對自己有愛情？
“今天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定了蛋糕，晚飯我親自下廚，給你過生日。”
燕澹生又說。
周以柔對他所說的，沒有抱任何期望。
今天是三年來燕澹生第一次下廚。
幾個小時后，他才忙完。
“我記得你最喜歡吃芹菜，就做了一道翡翠和牛，嘗嘗。”
周以柔聽到這話，并沒有動筷子。
“你記錯了，我最討厭吃的就是芹菜。”
“你喜歡吃翡翠和牛的牛肉，而芹菜是這道菜的配料，所以每次我都要把芹菜挑干凈。”
燕澹生聽到這話怔了一瞬，他本來想讓周以柔吃別的。
卻發現不知道她愛吃什么。
“以后喜歡什么，都告訴我，我會記住。”燕澹生道。
周以柔卻沒有答應：“吃飯吧。”
有心的人不用教，無心的人教不會。
反正自己后天就要走了。
飯后，燕澹生又給周以柔點了蠟燭，讓她許愿。
可周以柔還沒許，馮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不知道她說了什么。
燕澹生起身：“以柔，我有點事要去解決，你……”
“去吧。”
周以柔格外大度。
燕澹生看了她一眼，確定她沒什么異樣，才離開。
等他走后。
周以柔一個人許下愿望。
“我的愿望是，永遠不再和燕澹生有交集，做好一個普通的人民警察。”
吹滅蠟燭。
她一個人吃下蛋糕。
第二天，9月28日。
燕澹生還沒回來。
前領導陳怡打來電話。
“以柔，你明天就要走了。今天，我們約個飯吧。”
“好。”周以柔點頭答應。
下午，她和陳怡一起吃飯的時候，餐廳電視里正播放著娛樂新聞。
“有記者拍到昨晚頂級F1賽車手Victor和前女友馮曉一前一后，進入四季酒店，疑似復合。”
新聞上，是燕澹生和馮曉一前一后進入酒店的視頻。
陳怡同情的看向周以柔。
“以柔，你沒事吧？”
周以柔搖了搖頭：“沒事。”
她早就不在意燕澹生了。
可另一邊卻有兩個女生討論。
“燕澹生不是有個素人女友嗎？沒分手，就出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