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擁抱
我從夢中醒來,明明還感受到那凜冽的風,卻感受不到耳朵,身L被溫暖包裹,發熱滾燙,腰有被他緊緊后的繃緊,眼眶發熱卻并沒有流淚,我想要被人緊緊擁抱住,于是雙手反抱住自已,閑上眼,耳朵嗡鳴酥麻,慢慢才聽見我如鼓的心跳慢下來,身上熱意消散。
讓一個快樂的人
我曾是一個很容易感到快樂的人,所以也是一個很快樂的人。我不會因為外出前突來的暴雨而感到沮喪,反倒會開心的在窗臺上搭一個秘密基地觀雨。我不會因泥點濺臟新鞋而悲傷,反而會因為觀察臟痕的輪廓覺得像只可愛動物而莫名想笑。
可從什么時侯開始,我不再興高采烈的奔赴自然懷抱,不再惴惴不安期待努力的結果,不再擁有致力于看見新美麗事物的驚喜。我關閉了門窗,拉緊窗簾,甚至于捂住耳朵閉上雙眼,希望一切的一切全部消失,離我隔上十萬八千里。我不想知道,不愿聽,不愿看。
所有的一切對我而言不再是瑰麗糖紙包裹的甜絲絲的糖果,而是偽裝成鮮美蘋果的淬人毒藥,一但咬下去,那里面尖利利的泛著銀光的針便會刺傷我脆弱的舌腔,沐浴紅色鮮血,殺死不堪一擊的我。而我將被世界徹底遺忘翻篇,可我不愿這樣蒼白離場。
盡管時間早就將曾經那個意氣風發的我催促發酵成了一坨爛屎,無成就無社交無貢獻且時刻板著一張臭臉,最大愿望是發筆橫財再像蝸牛一樣隨時可以縮回殼里的小透明。
世界本就不在乎我,只是曾經我過于自信才誤會世界由我主宰。當褪去無知的加持,見識到宇宙的宏大,有了人與人間的差距,那個才自覺渺小的我便只能盡力的縮成一團,還害怕受到驅逐般藏進黑暗,期待宴會的結束后自已能夠沐著黑暗躲回殼里,無視這世界一切的一切,不聽不看不關心。
殺害快樂的幫手有時間和見識,但兇手卻是存在本身。
偽裝的五角星
星星是圓的,我們卻總為它們畫上五個尖角。正如沉迷某樣東西某個人之時我們總為他們披上星光燦燦,鍍上金邊,加上一切我們所能幻想到的美好,為其正名'。
但其實一旦出離那些固執的幻想,我們馬上便可以識破那層脆弱又廉價的偽裝,真正理性且正確的認識他。
感情是世界上最真實又最虛假的東西,它總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時刻讓我們心跳加速,為一段小事加上幻想的美好補充,使我們為之懷念歡喜。但又為什么說它最最真實,因為那便一切過去,時光之車不斷前行,你也不可否認那曾經的一時歡喜,一絲懷念,片刻憂傷和奮不顧身都是真正存在的。哪怕你也許只有一秒真實加上虛假延續的九十九秒,那真實的一秒也能夠說明那一秒你的感情絕對真實。
感情從不屑于作欺騙,但往往不全真,因為記憶和主觀總會不經意的為它作上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