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建勛往房間里看了看,問道:“李英姿她們呢?”
“她們剛離開,建勛,快進來。”
沈建勛進了房間,但房門是開著的。
林清婉嗔了他一眼,“天冷,你開著門干什么?”
說完,就要去關門。
“孤男寡女的,開著好。”
林清婉說的曖昧,“一張床上都待過,現在跟我劃清界線了?”
“飯可以亂吃,話不能亂說,你在前面加一個時間,六歲的時候。”
“那你喊的‘媳婦’呢?”
“是我成年了以后喊的?”
“七八歲了。”
“我那時候什么德性我知道,沒有什么具體意義,你要非說我污辱了你,你烀巴掌就行,我不帶說半個不字的。
要讓我為這兩個字負責,走到哪里你也不占理,什么東西也不能強買強賣,包括我。”
“那你入伍那天,你跟我說的,你一定會出人頭地,我一定會幸福的,又算什么?”
沈建勛輕瞥了林清婉一眼,“我說這句話有什么問題嗎?第一句話是表達我的決心,第二句話表達我對你的祝福。”
“難道不是你對我的承諾?”
沈建勛差點跳高,“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理解能力堪憂,這句話有我嗎?
林清婉,我尊重你,但我絕對容忍不了胡說八道。我也不知道所謂的娃娃親是誰提出來的,這是腦子讓驢踢了多少腳啊?
我沒干過對不起你的事,也沒耽誤你的青春,我從十七歲畢業那年就跟你說了,我反對陋習,也真心希望你能遇到愛你的人。”
沈建勛的話語如同冬日里的一陣寒風,讓林清婉的臉色瞬間蒼白如紙。她后退幾步,靠在了墻上,眼神中滿是不可置信與受傷。
“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我?”
“也不能這么說,我拿你當朋友,當發小,當妹妹,沒有男女之情。”
沈建勛語氣雖硬卻也不自覺地放緩了些,“清婉,我們都需要向前看。你不能因為過去的那些無稽之談,就束縛住自己。”
沈建勛走近一步,想安慰她,卻又退了回來,絕情就絕情到底吧,長疼不如短痛,最終只是輕輕嘆了口氣,轉身欲走。
就在這時,林清婉的淚珠終于滑落,人軟弱無力,聲音哽咽,“建勛,我輸給了誰,是輸給了李英姿嗎?”
“你沒有輸給任何人,我從來沒考慮過你。”
“不!你騙我,你喜歡過我,你變心了。”林清婉從背后抱住了沈建勛的腰,“阿姨只認我,別人是過不了你媽那一關的。”
“松開,林清婉,你別讓我看不起你。”
沈建勛用力地扳開她的手,狠狠地摔開。
“你是不是瘋了?你再這樣我就給你父母打電話了,捆綁成不了夫妻,別難為我,也別難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