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晚在酒店輾轉(zhuǎn)想了一宿,女兒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有錢,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可能:攀上有錢人了。
她女兒長得不差,網(wǎng)上經(jīng)常有女大學(xué)生被富豪包養(yǎng)的新聞,她女兒一定是做了哪個有錢人的小三。
趙如萱立刻否認(rèn),“我不認(rèn)識有錢人。”
王香梅覺得趙如萱是怕她找她要錢,故意不承認(rèn),“那你名牌包和名牌衣服都是哪里來的錢買的?還有幾萬一次的聚餐,你不是攀上有錢人了,難道這些錢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趙如萱想反駁,卻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能眼睛發(fā)紅,咬唇看著王香梅。
“怎么不說話了?啞巴了?”王香梅戳了一下趙如萱的額角,“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攀上高枝了,嫌棄家里窮,給你丟臉了,就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我跟你講,沒門,你如果不讓我好過,我就找出包養(yǎng)你的那個野男人,鬧到他家里去,讓你也沒有好日子過。”
周圍的人立刻炸了。
“什么?趙如萱被人包養(yǎng)了?”
“也是,她家這么窮,哪里來的錢買名牌?如果是被人包養(yǎng),那一切就都說得過去了。”
“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小三,竟然天天在學(xué)校高調(diào)充大款,也太不要臉了吧。”
“還說自己是富家小姐,臥槽,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不要臉的。”
趙如萱仿佛被人踩住了尾巴般,臉?biāo)查g漲成了豬肝色,氣急敗壞朝王香梅大吼:“你胡說什么?我沒有被人包養(yǎng)。”
然后看著四周嘲諷鄙夷的目光,眼淚再也忍不住奪眶而出,“我沒有被人包養(yǎng),沒有,真的沒有。”
許池月冷眼旁觀,她一點也不同情趙如萱,只是她沒想到王香梅會當(dāng)眾說自己的女兒被人包養(yǎng),她還是和前世一樣,為了能從趙如萱身上拿錢,完全不擇手段。
王香梅才不吃趙如萱這一套,在家里就是這樣,屁大點事哭哭啼啼,煩死人了,“那你的錢都是從哪里來的?你今天必須給我交代清楚,休想糊弄我。”
趙如萱滿臉是淚,嘴唇都快被她咬破了。
王香梅見趙如萱不吱聲,推了一下她的肩膀,“說啊,別想給我裝聾作啞。”
這時教導(dǎo)主任穿過人群走了過來,看著王香梅說:“這位家長,有什么事咱們?nèi)マk公室說吧。”
王香梅也不怕將事情鬧大,大不了就是不讀書了,她本來就不贊成趙如萱讀大學(xué),一個女孩子讀那么多書有什么用?最后還不是要嫁給別人,全為別人做了嫁衣。
“不行,就在這里將話講清楚。”
教導(dǎo)主任尷尬推了一下鼻梁上厚重的眼鏡,“這位家長,這里是學(xué)校,你們這樣影響不好。”
“那你必須將這件事給我解決,給我一個交代,不然我不會善罷甘休。”
教導(dǎo)主任點頭說好,然后看向四周,“散了,都散了,該干嘛干嘛去。”
早上趙如萱跟著教導(dǎo)主任走后,就再沒回教室上課,她的事在學(xué)校迅速發(fā)酵,傳得沸沸揚揚,走到哪里都在議論。
本來之前大家都在議論許池月的事,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談資,一時之間學(xué)校所有人的焦點都放在許池月和趙如萱身上。
“一個sharen犯的女兒,一個被人包養(yǎng)的假富二代,這樣的形象怎么代表學(xué)校去參加決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