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見,好像在水里一樣不斷下落,光突然照了進來不禁讓我揉了揉眼睛,在睜眼……這里是……醫院?
不對我昨天就己經死了,今天怎么……我抬起手又揉了揉眼睛,這不是夢,我又抬起頭手看到了手上戴著的病牌,26號床
性別女
性名詩令。
我不知道我怎么到詩令的身體來,但我不是她,我叫顧如林,從小因為身體原因一首住在醫院每天做的事就是吃藥、打針……總之無聊透了,我期盼著未來總希望我的病快點好起來,我曾天真的問過母親“我什么時候好起來?”
母親眼睛黯淡了一瞬又溫柔的說:“會好起來的”之后就什么也不說。
我正走神的想著,突然病房門被推開進來了兩個女孩,其中一人開口道“詩令社長,今天你出院了所以我們特意來接你出院……社長你為什么一首不讓我們來看望你呢……噢對了社長,突然闖進的病房真是抱歉……”女孩磕磕絆絆的說著,她還想再說什么卻被我打斷“你們叫什么名字?”
兩人聽到我說的話從震驚變成了悲傷“社長!
我是杏雨啊,她是周……?
哦對周清秋啊,你不記得了嗎……!”
看到她們應激的表情我咳嗽了幾聲“當……當然記得我開玩笑的沒必要這么應激,我們回社團吧”杏雨微微一愣感覺社長今天有點奇怪,往常社長是十分嚴肅的今天怎么,來不及想這么多杏雨就帶著詩令和周清秋離開了醫院。
回到社團后去我查看了她們的資料又熟悉下社團,這是一個偵探社團就是辦案的,我疑惑的是杏雨和周清秋的資料上為什么沒有家庭住址,還有為什么周清秋的臉模糊又清晰的……在她身邊時不會想到,離開了她后又能想到,就好像有種無形的力量……這時周清秋走了過來,嗯……我剛剛在想什么?
我起頭看向走過來的周清秋“社長,有新任務,我們要協同警方去到廢墟倉庫,那里是不法分子的組織地,這次前去可要小心我明白了,你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