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筆錢你怎么算?”
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王小翠啊王小翠,你還真是不同凡響,要把我身上最大的價值發揮出來。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她是你的繼母,你不想認這個帳,我可以理解。”霍司宴一字一句的說:“但如果不是因為你,這筆錢,她絕對不會從我手里拿到。”
我騰了一下子站起來,怒火中燒:“我不會不認的。”
霍司宴也站起來:“好,那等你算清楚這筆帳,咱們再來談離婚的事。”
顧月月很會選時間的過來了。
“司宴哥哥,我什么時候才能和你一起回來,”剛開大門,顧月月一路小跑的過來:“每天偷偷摸摸的就和做賊一樣。”
還沒有走進,顧月月捂住鼻子說:“你是不是打球去了,一股汗味。”
“喂,你站著干什么,還不快去放洗澡水?”顧月月一手指著我一首捂住鼻子:“一點都不會看眼色。”
霍司宴挑眉:“她說話你沒有聽見?”
我認命的去放洗澡水,不為其他,只是為了那三千萬。
怪不得我和爸爸說話的時候,王小翠直接出門,原來去找霍司宴。
也許是想事情想得太認真,霍司宴什么時候進來的我都不知道,一回頭看見他,嚇得我差點跌進浴缸中。
我努力平復自己:“洗澡水放好了,你洗吧。”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準備出去。
霍司宴拉住我的手腕:“這就想走了?”
我警惕的看著他,上次的疼痛我還沒有忘記。
“幫我脫衣服。”
“不是有顧月月嗎?我只是你一個泄欲的工具,幫你脫衣服,她會吃醋吧?”
霍司宴冷哼道:“你這算吃醋嗎?一句話你都能夠記得這么清楚。”
我都懷疑他腦子壞了,這不是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嗎?要是這都記不清楚,我肯定是老年癡呆提前了。
“別廢話了,就算是為了那筆錢,你也應該要給我脫衣服,最起碼應該聽話。”
我沒有選擇,只好走到霍司宴的面前,從襯衣的第一個扣子慢慢地往下解。
“你如果活在古代,一定會是個大將軍。”
這叫什么話?
我一頭霧水的看著他。
“不管發生什么事,你都鎮定自若。”
聽起來很像一句夸人的話,但是霍司宴會夸獎我嗎?怎么想都覺得是天方夜譚。
襯衫線脫下,我站在原地。
“你家洗澡只脫上衣?”
我無奈的開始解霍司宴的腰帶,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實在很難解。
折騰了五六分鐘,也還沒有解開。
反常的是霍司宴居然一直等我。
“你會不會?”他的聲音有些慵懶,也有些疲憊。
無名之火從我胸口開始往上涌:“我不會,你去找會的人,為什么在這里一直纏著我。”
他手搭在我的手上,輕輕的扭動了一下,隨后褲帶發出“嗒”的一聲,已經解開了。
“繼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