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沒有人和我說過這些,那一刻,我有種感覺,他似乎是我母親,給了我很多很多的愛。
“表哥今晚在醫院陪護,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
我躺在床上時,回想這幾天的日子,感覺好疲憊,每天都有不同的關卡在等著我,明天又是什么呢?
我已經思考不了那么多,實在太累。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在做夢。
是霍司宴的聲音。
“睡就睡吧,我也沒什么事情…”
這個霍司宴還真是讓人討厭,什么時候都能見到他。
睡夢里,在狹小黑暗的衛生間中。
他好像無處不在。
睡飽一覺之后才精神。
真舒服啊。
我伸開雙手,伸一個大大的懶腰。
手好像碰到了一個柔軟的物體。
我一轉頭,霍司宴在床的另一邊睡著了,連衣服都沒有脫。
我一時之間分不清到底是醒過來了還是在做夢。
我很少像現在這樣可以細細地觀察他,霍司宴生的很好看,劍眉星目。
整個臉像被刀削出來一樣的冷峻,可偏偏笑起來的時候,讓人如沐春風。
他很少對我笑,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不茍言笑。
所有的笑容都留給了他的寶貝心上人。
也許是他睡得太輕還是我動靜太大,霍司宴居然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之間,我有些尷尬的移開了眼神。
“你睡得倒好。”
這是事實,我居然感覺挺難為情的,不服氣的回懟:“你為什么會在這里?”
司南昨天明明告訴我,霍司宴會在醫院陪護,怎么一大早出現在我的床上?
霍司宴依舊是沒有什么語氣起伏,但好像看透了我心中的想法:“你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這個別墅里,所有東西不應該是我的嗎?”
靠,我更加尷尬了。
他怎么會知道我心里想什么?
“你可以回主臥睡,為什么要來這個小房間?這個房間現在都是我一個人住,我有潔癖,你不要進來。”
我理不直氣也壯,我以前很喜歡主臥,自從知道他們兩個在那里睡過以后,我怎么也不能在那張床上睡著了。
霍司宴打量了我一眼,昨天晚上洗完澡以后,我只穿了一個單薄的睡衣,單薄到幾乎透視。
他那眼神像是已經把我看穿。
我下意識的報住被子把身體遮住,他噗呲一聲笑了:“你渾身上下都沒有幾兩肉,有什么好遮的。”
“你…”這種赤果果的羞辱,我卻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況且,我們還是合法夫妻,就算我今天要拿你怎么樣,你也沒有辦法。”
這我就忍不下去了。
“婚內也屬于犯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