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腦子是不行,就是不知道你這個野心大不大。”“能夠停了他的副卡,不知道霍司宴會怎么想。”顧月月臉色發(fā)白,一直站在原地,連售貨員把衣服時,她也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王寧嘲諷:“這是怎么了,以為裝傻這件事情就過去了?”顧月月反應(yīng)過來了:“你愛發(fā)就發(fā),我不信他會拿我怎么樣,我們兩個人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情…”“停。”我聽到這種話頭皮發(fā)麻,胃里忍不住惡心:“你如果覺得你們感情好,可以留回去慢慢溫存,不用當(dāng)著我的面說。”顧月月似乎認(rèn)為抓住了我的命脈,在她眼里,她與霍司宴感情好,而我現(xiàn)在阻止她繼續(xù)往下說,就能夠證明我在嫉妒他們。簡單淺顯的邏輯讓人不得不佩服。“你不讓我說,我偏要說,在你眼里,我們很般配吧?說來說去,你也不就是個怨婦嗎?老公管不住,婆婆又不喜歡,你說以后你該怎么辦?”我是好脾氣,但是不代表我脾氣好的這種地步。我剛準(zhǔn)備回?fù)簦T口傳來我熟悉的聲音,溫柔又慈祥:“她以后該怎么辦,不用你操心,你為自己多打算一點比什么也強。”“奶奶。”我喜出望外。王寧也跟著我甜甜的叫了一句:“奶奶。”“我不知道我孫子看上了你什么,對于他的所作所為我從來不贊同…”顧月月犯了大忌,在哪呢還沒有說完話的時候,她插嘴:“奶奶,你為什么老是護著她?司宴根本看不上這個女人!”“他是他,你算什么東西?”奶奶在公共場合一貫都保持著一個溫柔的形象,今天卻厲聲質(zhì)問。“還有,我從來沒有見過小三當(dāng)著原配的面說般配二字。”顧月月被說的啞口無言,她可以對我不好,但是不能對奶奶不尊重,更不可以頂撞奶奶。這讓霍司宴知道,后果不堪設(shè)想。“奶奶,你怎么到這兒來了?”我有些奇怪,為什么會在這里偶遇。“我約了朋友在這里喝茶,看見你在這家店刷我的卡,想著好久沒見你了,約你吃飯。”奶奶拉著我的手,本來微笑著,目光掃到顧月月的身上:“誰知道看到一個這么掃興的東西,還好有你在,我的心情才能稍微好一點。”顧月月聽到我們的對話才明白:“你刷的是奶奶的卡?”從我在醫(yī)院知道不孕后,奶奶便悄悄給我一張副卡,告訴我,任何時候都可以刷,這是奶奶給的底氣。我只是感動,沒有想到有一天真的會用到這張副卡。“那不然呢?”奶奶猜到我們之間有貓膩:“你們兩個在說什么?”“我們打了一個賭。”我把手機里的錄音播放給奶奶聽。奶奶笑了:“這件事情還挺有趣,這么說你贏了?”“當(dāng)然,我有奶奶給的底氣。”奶奶的手機在包里嗡嗡地響了,她翻出手機:“你們到了?我一會兒就過去,嗯,正好我孫媳婦也在,好,一起吃飯。”掛了電話,奶奶轉(zhuǎn)頭看著顧月月:“愿賭服輸,你不會要賴帳吧。”顧月月沒有辦法反駁奶奶:“不會,就是,我還沒有想好時間。”“這種事情有什么好想時間的,就是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