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宴,我錯了!”“我錯了行不行!”“我還不想死!”終于,速度慢慢地下來。這是一場速度與激情,以前我看電影還會羨慕,現(xiàn)在回想起來都害怕,一點也不羨慕。“希望你能夠做好人妻的職責(zé),知道我和你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不想一直繼續(xù)提醒你這件事。”這個人總是這么霸道,他能做的事情別人不能做。霍司宴好像累了,將車停到一邊:“你開車。”“啊?”我深感猝不及防。他極快的解開安全帶繞過來給我開門,命令我:“去駕駛座。”我不得不順從。霍司宴有些煩躁的坐在副駕駛上。“你不怕我像剛剛你對我一樣對你?”霍司宴冷靜的瞧不起我:“不怕,因為你怕死,你還沒有那個膽子面對死亡。”他說的很對,這樣輕易被看穿真難受。從我開車到回去,霍司宴沒有再說一句話,安靜的坐在副駕駛,不知道在想什么。到了顧月月家的樓下,我很自然的要拐進(jìn)地庫。霍司宴冰冷的聲音傳來:“你停在路邊,我一會兒還要見客戶。”我很驚訝,我知道霍司宴很忙,但是總不至于吃一頓飯的功夫有,回來見顧月月的功夫沒有?但這不是我操心的事,我也懶得說。“他為什么不上來?”顧月月站在窗邊,剛剛的那一幕,她肯定看見了。“說是有生意。”這種事情沒有什么好藏著的,事實就是這樣。“是不是你讓他別回來看我?”“大姐,你搞搞清楚,他不回來看你對我有什么好處嗎?”我都無語了:“我的目的只是想要離婚,他看你,你的孩子生下來,我才能離婚。對于我來說,是一舉多得。”顧月月面無表情:“希望你能夠?qū)ψ约赫f的話負(fù)責(zé)。”這一家人沒有一個腦子正常的,活在自己的想象里,根本不聽別人說什么。我現(xiàn)在也能夠理解他們兩個為什么能走到一起去,本質(zhì)上也是一類人。“把我的衣服洗了。”顧月月又恢復(fù)了折磨人的樣子:“那些衣服都是真絲,得用涼水洗,不能機(jī)洗。”縱使無奈,又有什么辦法?今晚,霍司宴沒有回來。顧月月看起來很失望,難得她和我心平氣和地聊天:“你做豪門闊太太,不少人羨慕你吧?”這個問題該怎么回答?我的朋友不多,能真正交心的更是為我著想的,眼看著我過這種生活,又怎么會羨慕?“我和他是青梅竹馬,是兩小無猜,可惜,奶奶一直看不上我,否則哪有你的事?但是我無所謂,只要能陪在他身邊,怎么都行。我告訴你,我是心甘情愿當(dāng)小三的。”“有人會羨慕我,以為我跟了一個什么有錢的人,可你看,他一天天那么忙,我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個人。”“你知道我為什么恨你嗎?因為他本來陪我的時間就很少,還要分出來一半與你做做樣子。”我點點頭,反問她:“這就是你欺負(fù)我的理由嗎?”我會有點同情她,但絕對不會原諒她。看著那張面無表情的臉,我的同情用不了多久也會煙消云散。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