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喜歡這些,可是一想到我那一個小小的房間,便覺得舍不得。金窩銀窩不如自己的狗窩。我那個小狗窩現在是如此的舒服,讓我撇下它,再去換另一個房間,我實在有些不舍。“奶奶!”她聽到聲音回頭,看見是我倆,嘴角彎了彎:“我還說你們半天沒有過來,都想派車去接你。”霍司宴抓住重點:“奶奶,我們都沒有過來,然后你派車只接她一個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是入贅的。”奶奶拉住我的手坐下,才回答霍司宴的話:“你們都沒有人疼清禾,我要多疼一點。”我不想讓奶奶擔憂,開始說謊:“沒有的,奶奶,他現在對我很好,基本我的要求都能夠滿足。”奶奶點頭:“那就好,有什么委屈你和我說,我一定為你撐腰。”我笑了搖搖頭:“哪有什么委屈?司宴現在對我還可以,更不敢有什么人給我委屈受。”我撇了一眼霍司宴,他也正在看著我。眼神里分明是在說:這樣的謊話你都可以隨便編?我不覺得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只是按照奶奶的想法營造一種我生活很好的樣子。這也不算是一種大過錯。“今天你舅舅舅母邀請的人都是平時和我們兩家交好的,你不常出席這種場合,讓司宴帶你去認識一下。”“好。”又是同樣的配方,每次一旦有宴會,總是開始打招呼,寒暄,喝酒。我不太喜歡,總覺得很無聊。“是不是高跟鞋太累?你要不去找個地方休息會兒?”我看著著古怪的霍司宴,如果說是在打造一個恩愛的人設,但是讓我休息,這個就不能打造了。如果不是,霍司宴就有點反常。“你這么看著我做什么?”霍司宴挑眉:“難道我就不能當一次好人?”“當然可以。可你因為什么要當好人呢?”問題太刁鉆,霍司宴沒有回答上來。正好此時有人過來打招呼,化解了這場尷尬的提問。“霍太太一直很少出門,上次我們還是在老太太的生日宴會上匆匆一面。”我眨巴眨巴眼,想不起來是不是真的見過,但是話說回來,有沒有見過有什么要緊?“是啊,匆匆一面之后沒有再見過。”那男人也是領著自家太太,嗔怪道:“霍總,你也應該讓太太接觸點事業,否則遲早要被社會丟下的。”那男人沒想到自己的老婆會說出這種話,狠狠地瞪了一眼:“你在胡說什么?霍家還需要你們出來賺錢嗎?只有你這種人才會被社會拋下,人家霍太太的生活豐富得很。”我暗自看向霍司宴,他依然是得體的微笑著,可眼里的陰鷙讓我明白即使工作的事情從外人嘴里說出來也是難以忍受的。“這是霍家的祖訓。”他不動聲色的回答:“我有時候也會覺得這條規則不近人情,可是祖訓也是有祖訓的威嚴,我不能反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