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我看見霍司宴迎面向我走來。
“難道說你們都收到邀請了?”
話一出口,我才覺得自己說的十分不合理,他們兩家公司都算是行內的業界標桿,倘若他們兩個都沒有收到邀請,我不敢想這場宴會會出現誰。
“當然,張總的邀請我們多少都要給點面子。”
霍司宴毫不掩飾的對我夸獎:“你今天很漂亮?!?/p>
怎么說呢?如果他對我僅僅有愧疚之情,我認為我們還可以坦蕩相處,可是他對我還有喜歡之情,我莫名的會有點害怕。
那段婚姻是我不可忽視的疼痛。
“謝謝。”我能說的只有這兩個字。
司南拍拍我的肩膀:“張總,我們過去吧?!?/p>
我隨手從服務員的托盤上拿了一杯酒,霍司宴與我想法一樣,竟然碰到了同一杯。
我有些錯的看著他,霍司宴也同樣看著我。
隨后他將杯子推到我手中:“這杯酒和你的口味差不多,你會喜歡的?!?/p>
他這樣,我還真不太習慣。
既然霍司宴這樣說了,我往后拿了另一杯:“我現在更喜歡這個口味。”
他不是個傻瓜,能夠聽懂我話是什么意思。
別自以為很了解我,口味這個東西隨時隨地都會發生變化。
張總竟然和照片上一點都不像,文質彬彬,看起來更像一個大學教授。
“張總,這次回來是不是要引領行業的發展?”司南能夠這樣說話說明他們之前是很熟落的。
“有你和你表哥在,這個行業差不了。”
霍司宴客氣的說:“我們再怎么樣也只是在這個行業里立足,張總,你在技術革命這一方面可遠超于我們?!?/p>
張總只是笑了笑沒說話,和他們兩個寒暄完才注意到站在他們身旁的我。
“這是你們兩個人的秘書嗎?”
霍司宴張嘴剛想介紹,司南搶在他的前頭:“這是我們這個行業里剛出來的沈總,我們兩個哪有那么大的魄力讓人家過來當秘書?你都不知道,剛開張第三天已經拿下項目了。技術方面都很成熟?!?/p>
這個時候,我很感謝司南。
我現在的身份是公司的老板,而不是霍司宴的妻子,我們兩個現在并沒有公開,他萬一告訴別人,我在想做生意也難了。
“張總,你好,叫我清禾就可以。”我盡量把自己的姿態放低:“是花梨的老板,我們公司剛剛廠里沒有多長時間,可能張總還對我們公司不夠熟悉?!?/p>
張總聽了這話陷入了思考:“我怎么不記得有這個公司?我給這家公司發過帖子嗎?”
還是大意了,發帖子這種事情都是交給秘書去辦,沒想到這個張總居然能夠記得這么清楚。
我趕忙陪笑:“的確是沒有,但是我實在不想錯過見您的機會,這次一旦錯過,不知道什么時候再能見到您?!?/p>
“這么說你是混進來的?”張總面上笑的,聲音里也有笑意,但是我卻分不清他是綿里藏針還是直來直往。
霍司宴替我回答了:“你這里安保這么嚴,想要混進來實在太難,沈總和我說了一聲想見您,我們正好就一起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