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找著難看給自己看嗎?
霍司宴不動聲色的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拽著:“等等。”
他又重復了一遍:“等一會兒再走。”
我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能看著他。
于黎把我的肩膀按下去:“老板,我們也不差這么一會兒。”
霍司宴雙手交叉放在桌面上,像一個生意人正在討論項目合作的細節一般,沒有任何攻擊力,只是強大的壓迫感讓我們不得不重視這個人。
“你們這樣的中標結果有什么依據嗎?”
于總像是早就猜到他會這么問,早早的準備好答案了:“在今天的各項環節之中,包括后來的報價,以及我們了解的后期服務這方面,沈總的公司當然是最好的。”
“但是我們甲方現在還是更希望平穩過度,吵吵鬧鬧的不適合我們,除去這個原因,無余是最合適的。”
霍司宴嘴角揚起一抹笑容,只是配合著他那冷酷的雙眼,便覺得是如此的諷刺。
“今天我算是見識了,居然還有這樣的理由。”
于總不清楚事情的原委,她以為已經用最完美的理由來討好霍司宴,但誰能夠想到這拍馬屁居然拍到馬腿上了。
霍司宴的一句話讓整個會議室又安靜下來,他隨手抽過項目書,匆匆的掃了一眼。
“我以為是多大的項目,弄得這么滿城風雨,沒想到就是一個這么小的投資。”
所有的項目,所有的投資,在霍司宴面前基本都是小兒科。
霍司宴緩緩地站起來,習慣性的將西裝下面最后一個扣子扣上,面無表情的宣布。
“從今天起,我霍司宴的公司,所有關于這方面的項目全部交給沈清禾,她的公司永遠在我這擁有特權。”
一石激起千層浪,只不過當著霍司宴的面,浪花不能太大,只有在彼此的眼睛中才能看見。
“這位先生,我不認識是誰,但這么對我的合作伙伴,就別怪我在行業里不給你留活路。”
他輕描淡寫的說出封殺,一點情緒都沒有波動。
王總還想掙扎一下,為自己求一點余地:“霍總,我只是聽說她在行業里被封殺了,不知道這是謠傳,我也不知道你們關系這么好…”
“什么封殺?”霍司宴眉毛擰成一個結,在此刻,他成為我的后盾,沒有人能繼續欺負我:“這件事情我怎么沒聽說?”
王總立馬改口:“是是是,我也沒聽說,這都是莫須有,對,無中生有的事!”
“知道就好。”
霍司宴不可能不知道,那天,他明明是站在門外聽到了整個對話,他可以算做事這件事情的見證者,只是他選擇在這個時候與場合,替我解圍,為我撐腰。
“今天在場的都是行業內有頭有臉的人物,我就把話說清了,誰要封殺沈清禾的公司,就是與我作對。希望各位好自為之,不要給自己惹麻煩,今天已經有人給你們做出榜樣了。”
霍司宴冷冷說完后,沒有絲毫猶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