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萬分感激地看著他,司南只是友好的看著我笑了笑,謙謙公子,溫潤如玉。他的所作所為一部分原因是因為我,另一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他本身就是這樣一個為他人多思考的人,他從來也不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么不對的。所以他做這一切出于本心。“我以為你不會來。”司南淡淡的說出了這一句話。“我沒有辦法不來,這是我們離婚前說好的,如果有需要配合的地方,在沒有公開之前,我有義務(wù)配合。”我誠實地說出一切:“奶奶對我是這么好,我應(yīng)該來。”司南笑了,走廊那邊的鬧劇越來越大,我們都沒有耐心繼續(xù)觀看,有人守在這里就好。到了甲板上,海風迎面吹來,讓我想起了在三亞的時候,司南肯定也想起了這一切。因為他在我身邊若有若無的說:“不要再想著沖浪了。”“知道啦。”有人扶了一把眼睛,帶著深深地考究的表情看著我。我驚慌失措的抬頭,這個人我在開標的時候見過,我們還是兩家對手公司。彼時,我還不理解為什么這么大的公司還來和我們搶肉。“這個,霍太太,嗯…”他猶豫了半天不知道怎么開口,霍家的規(guī)矩誰都知道,不會讓女人出去做生意,更別說像我一樣的開公司。“怎么了?”司南不知道情況。那男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始說話:“我是不是以前見過霍太太?怎么感覺很眼熟?”司南快速地反應(yīng)過來:“霍太太很少出門,連我這個親戚都很少見,你怎么能夠見到?不會偷偷地跟蹤吧?”這說的就很有意思了,倘若那男人承認了見過我,那有可能就是尾隨,或者就是變態(tài),堂堂公司一老總,怎么能夠成為變態(tài)?所以只能是沒見過。“沒有沒有,人有相似,只是感覺這樣的相似太罕有了,霍太太,你是不是有什么孿生姐妹?”“沒有。”我此刻再不說話就顯得有些心虛了:“這個世界上什么事情都會發(fā)生,長得相似也不奇怪,我看那些網(wǎng)紅明星什么的,就一個比一個的相似,我有時候就分不清誰是誰。”司南接話:“是啊,我們公司的小姑娘每天如數(shù)家珍似的說氣他那些偶像,我一個也不認識,在我看起來那些人都長得一樣的臉。”我這么說,司南也隨著我的話進行附和,即便是再傻的人他也知道應(yīng)該怎么往下說了。“是是是,現(xiàn)在明星整容都一樣,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我以為這場風波到此停止,沒想到半路殺出來一個程咬金。吳曦陰陽怪氣的從另一端走過來:“明星整容肯定都一樣,可是誰要敢有種整成霍太太的樣子,肯定是不想活了。”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見過吳曦了,說句實話,我都已經(jīng)快忘記她了,可現(xiàn)在她又出現(xiàn)在我面前,意有所指的說了一些話,我怎么能聽不懂?“是啊,到底沒有誰敢按照我的樣子整,不過整容這些事情到底還是個精細,這里多一點,那里少一點,說不準就像另一個人了。”我并不害怕我是霍太太的身份曝光,因為我已經(jīng)離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