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太,你是怎么嫁給霍先生的?而且你們都好低調,雜志上都看不見你們的新聞。”
“是啊,他們告訴我要給霍太太化妝,我好激動啊,終于可以見到傳聞里的霍太太。”
…
這,霍太太這個頭銜還真是金貴。
怎么嫁給霍司宴的?
坐在門口看書的霍司宴顯然聽到了我們的對話:“我想你們這次化妝的工資應該不低,之前沒有人跟你們培訓過嗎?不該打聽的事情不要打聽。”
霍司宴冰冷的幾句話,讓這兩個年輕的女孩相互對視一眼,再也不敢說話。
他替我解圍了。
不然一直唧唧喳喳地問下去,我也會反感。
“霍太太,您看看滿意嗎?”
今天選的是一件藍色的中長裙,很貴氣,剪裁簡單,但貼合腰線,整體看起來既休閑又優雅。
“英國女王有一件與這個很相似,她的那件是冬季款,整體更厚重一點,沒有這件裙子的輕盈。”
我驚訝:“你對服裝穿搭還有研究?”
霍司宴笑著把書放下:“你沒有研究過我的生意嗎?我在女裝也有投資,只不過我投資的都比較小眾。一般很少能在商場里看到。”
他說的小眾應該是服務于上層社會,和我平時逛街買的那一種根本不一樣。
霍司宴站起身,他的衣服一直自己搭配,完全不需要依靠設計師,在我化妝的時候,他早就已經穿搭好了。
混到他現在的這種地位,有多少人是沒有花邊新聞的?
對于昨天晚上那件事,大家愿意當成一個笑話來看,但肯定沒有人當面表示出看笑話的本意。
“昨天晚上有多少人目睹了那件事?”
我們兩個居然想到了一起。
霍司宴一邊笑著和別人打招呼,一邊悄悄地和我低語。
“具體的數字我不知道,大約在十五個人,包括和你來往頻繁的吳總,你最新投資的趙總,以及和你關系不錯的余總。”
我說出來這些話時就有些后悔,霍司宴不喜歡別人調查他,本身他已經被霍母看管得很嚴,如果有另一個人也是這樣堅視他,換作是誰都會發瘋。
霍司宴看見我懊惱的表情,不經意地笑了:“人是沒有絕對的自由的,誰的自由都是相對的,在我的眼里,自由就是風箏的那根線,我愿意把這根線交到你手里。”
把風箏的線交到我手里?讓我掌握著他的自由?
司南迎面走過來,臉色并不好看:“外婆讓你過去一趟,應該是昨晚的事情。”
我也想跟過去,司南對我搖搖頭:“外婆的意思是讓表哥一個人過去。”
霍司宴了然,問:“還有誰在?”
“你母親。”
我已經猜到大概,無非是詢問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如同我們所想,有人下藥。
司南陪我走到自助早餐的宴會廳,因為這次人數眾多,早餐就分為四個廳,兩個中式,兩個西式。
我這個人的胃,還是只臣服在包子饅頭的誘惑之下。
“你昨晚還好嗎?”司南聲音壓得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