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母大驚失色,表情變得不自然:“不可能!怎么會有攝像頭!”
奶奶喝了一口咖啡,繼續往下說:“你不信,我可以讓人拿錄像過來。我一直給你臺階,你偏偏不要。”
“司宴,你出去,你們畢竟是母子,有些事實從耳朵里聽到和從眼睛里看到是兩回事情。”
奶奶不僅疼愛我,對于霍司宴也是發自內心的疼愛,這個時候還能夠顧及他的心情,實在考慮得非常周到。
霍司宴看了我一眼,想要把我也帶走。
我在這里并不合適。
奶奶怎么會不明白?
但仍舊拒絕了:“她以后坐的就是我的位置,怎么可能一點風雨都不能承受?清禾,別怪奶奶這樣對你,這個位置你必須要坐的穩,就一定要有手段。”
霍司宴沒有繼續說什么。
在他走了之后,整個屋子里只剩下我們三個人。
“根本不可能有錄像,來的都是什么人,你難道不顧及那些人的臉面嗎?”
霍母不知道是在說給自己聽還是在說給我們兩個人聽,眼神飄忽不定,想是在安慰自己:“絕對不可能,我知道的,絕對不可能。”
奶奶把手機遞給我:“清禾,把最新的那個錄像調出來,給她看看。”
“我讓司宴離開,就是想給你留點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我也沒有辦法。”
我接過手機,不知道最新的視頻在哪,翻了好幾個軟件都沒有看到。
好吧,空城計。
我裝模作樣的看起視頻,最后合上手機:“角度很清楚。”
“這種視頻我不會公之于眾,但我會給我兒子看一看,讓他看看曾經他非要在一起的是什么人。”
奶奶不慌不忙的說道:“他現在應該在非洲拯救動物,一個無國界的醫生,你說,他這么善良的人,能夠忍受自己的老婆做出這種事嗎?”
霍母在巨大的心理壓力面前,終于抵擋不住了,淚流滿面。
“媽媽,我求求你,千萬不要把這個視頻給他看,是我做的,媽媽,我求求你幫我保守秘密吧。”
我也松了一口氣,她如果繼續不承認,我都不知道怎么配合著把這場戲演完。
“你為什么要這樣做?”
奶奶很不能理解:“你剛剛也說過,不管誰是你的兒媳婦,你都是霍司宴的媽媽,你就想要擺擺做婆婆的架子嗎?”
霍母眼淚嘩嘩的流出來,雖然她承認了這件事情,但她認為自己沒有錯。
“媽媽,沈清禾,她有什么?和我兒子門不當戶不對,根本沒有辦法給予司宴工作上的助力,我有什么錯?”
“我只是不想讓他活得太累,人生有很多捷徑可以走,為什么偏偏要選最難的那條路?”
我幾乎都要被這一段對話說服了,咱們是一針見血的提到了關鍵部位。
“我聽你這個意思,你是認為顧月月有這個能力是嗎?你繼續說,我倒是想知道,一個攀附在霍家身上吸血的家庭,能夠帶來什么助力。”
霍母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正確答案,只能說:“顧家的確是一直靠著我們,但這足以說明他們衷心,就算以后有什么困難,他們也會和我們并肩而走。”
“我都不好意思說出你那點小心思,你不就是覺得清禾有主見,你不好控制,而顧月月,沒有腦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不就是這點差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