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候挑起男女對峙,事情不暴露還好,一旦暴露,以后可就是我把霍司宴逼得沒有活路了。
“是哪次投標?”霍司宴問得更加細致:“這位先生,你還有印象嗎?”
我手心里在出汗,霍司宴拉著我的手,輕輕捏了一下,好像在告訴我我不用擔心。
山羊胡子的男人想了想說:“哎呀,霍總現在要是這么問,我還有點想不起來,但我記得開標地點是在經貿大廈三十二層,我親自把標書送過去的,甲方是雨花公司,說起甲方,他們來了嗎?我們正好可以一起認識?!?/p>
霍司宴笑了一下,坦然地說:“你說這次,這件事情的確是我太太去辦的,我在外面還有一個小公司,想試一試我不靠名氣能夠做成多少事,我不方便出面,自然讓我太太代勞,你們都知道的,所有站在父母肩膀上的人,都想試一試離開父母有多少能力?!?/p>
霍司宴這個理由堪稱滴水不漏,合情合理。
在場的人紛紛點頭表示理解,更是在這方面找到不少志同道合的人。
“霍總,你說的有道理啊,我也是這樣想,就想知道離開了父母,外面有多少人還能給我這個面子!”
“我也這樣做過,只不過我出面的是好朋友!”
“我還以為是什么大事,這樣說起來,霍太太也沒有參與生意往來,還不是霍總在背后操作。這種事情,應該是不違反霍家規矩的?!?/p>
......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把這件事就要蓋過去了。
甚至還有人在霍母面前說:“你可找到了一個好兒媳婦,和兒子感情多好,愿意一直扶持你兒子,真不容易呀?!?/p>
霍母再不高興也只能點頭應付,附和說道:“是啊,我也感覺很幸運?!?/p>
山羊胡子的那個男人并不準備善罷甘休,繼續說:“這么奇怪嗎?我當時打聽過,霍太太說自己是單身。”
原本沸騰的宴會廳,這下變得鴉雀無聲。
我下意識的看向奶奶,她雖然沒有什么表情上的變化,可我從她微微顫抖的手之中感覺到不對。
霍司宴沒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繼續往下說:“這也是我受益的,萬一有人順藤摸瓜查到她老公是我,我的心血不又辜負了嗎?”
不管多么荒唐的一句話,從霍司宴嘴里說出來都顯得那么正常,邏輯上毫無錯誤。
我看著在場幾個人的臉色,霍母、司母、顧月月、吳曦。
如果說這件事情和他們四個人毫無關系我怎么也不可能相信。
他們雖然在強顏歡笑,可是明顯對這件事的處理仍然不認同,她們的本意應該是想把我們離婚的事情爆出來。
從我工作到離婚循序漸進,一料比一料猛,這才是他們的本意。
但誰也沒有想到霍司宴會這樣一直維護我。
“霍總,真是佩服!”山羊胡子的人繼續說話,他算是死士,如果目的沒有達到,他便一直窮追不舍。
司南從另一邊走出來,拿著酒杯遞過去:“居然能在這里碰到你,走,我們去喝一杯,聊聊接下來合作的事情?!?/p>
司南不是為了我,是絕對不可能和這種小人喝酒的,他害怕這個男人繼續說些什么,所以把他拉走了。
“還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霍太太在外面宣傳已經是離婚狀態了,這也是霍總的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