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寧安慰著我,順便轉移話題:“我餓了,陪我吃飯去吧,猜想你這幾天在游艇上也沒有吃好,下巴都尖了。”
如果我知道一出門就會碰到我爸和王小翠,我是絕對不會出門的。
他們從看見我老遠的迎上來,王寧拽著我袖子提醒:“你爸和王小翠來了。
“清禾,我看新聞說你和霍司宴離婚了,這是不是真的?”我爸嘴唇顫抖的問我:“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和家里商量一下。”
“是。已經離婚了,我不認為有什么好商量的。”我沒有什么不好承認的,事實永遠不需要我承認與否,因為它就在那里。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是支持我離婚的,你不會忘了吧?病床前面你對我說的那些話?”
那時,我感動的流淚,我以為我父親是真的疼愛我。
可沒想到竟然是鱷魚的眼淚。
眼看我提起來這些事,父親有些尷尬:“我記得這件事,但是你不能由著性子胡來,你想想,你現在和他離婚了,你以后怎么辦?”
王小翠跟著后面接話:“是啊,你還年輕,這以后可怎么辦?不過我看網上說,你現在開公司了?”
我就說嘛,不是到了必要的時刻他們根本想不起我。
“你們想說什么?”
我爸自然不好開口,王小翠根本沒在怕的,也不覺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是這樣的,你爸的公司你也知道,光看的架子大,什么錢也不賺,這不是最近又虧了一筆生意嗎?我們看看你手上有沒有錢借我們周轉一下。”
我真的佩服他們兩個人的臉皮,我一次次的拒絕,他們下次肆無忌憚的還要找上門。
“你們沒有忘了我曾經說的話吧?我不可能給你們一分錢,要不然我的母親在天上沒有辦法安睡。”
給這兩個人花錢,我怎么能夠對得起我母親?
何況我太了解他們,有了第一次,就有了第二次,他們同樣的手段會一直沿用。
王小翠今天有點不一樣,好像胸有成竹似的:“我們好言好語地和你說,你可不要不知道好歹。”
父親緊跟其后:“清禾,你怎么回事?霍司宴與我們非親非故,還愿意一直借錢給我們,你是我的親生女兒,怎么一點錢都不愿意借?”
“就是因為你借了霍司宴的錢,所以我現在一點錢都不會借給你,你們把我的路給斷了,我要怎么活?”
我很多的苦楚,都是因為繼母的苛待,父親的不作為。
如果我有一個健康的家庭,是不是很多事情就都可以避免?
我腦子里重復著他們的話,這才發現不對勁的地方:“是誰讓你們來找我的?”
我新公司的地址并沒有告訴很多人,除了商業伙伴基本上只有王寧、霍司宴、司南知道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