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手痛不痛?”
霍司宴好不在意的將手在西裝上蹭蹭:“我沒事。”
一句話說完,霍司宴自然而然的想牽我的手。
我裝作不經(jīng)意的躲過:“大庭廣眾之下,牽前妻的手不合適吧?”
霍司宴嘴角揚(yáng)了揚(yáng),沒有顧及在場人的眼光,直接牽了我的左手。
我的手掌在里面轉(zhuǎn)了一個圈,想要掙脫,他卻越抓越緊,我趕忙低聲說:“我左手的食指剛剛被刮破了,你的手也破了,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
“快點(diǎn)放開!”我還想掙脫,又怕其他人知道,低聲怒吼。
霍司宴反而笑了:“我陪你一起感染,一起生病,如果死,我陪你一起死。剛剛不是說了嗎?你是我的命。”
“可是…”
可是那只是一句話,并不是非要執(zhí)行的命令。
霍司宴緊緊握著我的手,笑著很溫柔,又堅(jiān)定不移地說:“我對我的話,永遠(yuǎn)負(fù)責(zé)。”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霍司宴滿眼心疼的看著我說:“你瘦了。”
“我?guī)闳コ燥垺!?/p>
霍司宴路過物業(yè)的時候,那里的人點(diǎn)頭嗨喲,他們大概沒想到我居然是對霍司宴這么重要的人。
“你們物業(yè)現(xiàn)在好大的架子,救人也需要考慮嗎?”
物業(yè)還想解釋,霍司宴搖頭:“你可以自己進(jìn)去呆一會兒,然后再告訴我什么感覺。”
霍司宴領(lǐng)著我出門,我在他的身邊像一個小孩子,完全不用擔(dān)心什么,只要跟著他好好的走就行了。
這個餐廳是新開的,在這棟大廈的頂層。
我在樓下便覺得高聳入云,看不見到底頂層在哪里。
“這地方應(yīng)該晚上來吃飯最好吧?可以看見夜景,也許還能看見星星。”
霍司宴先一步上電梯,然后才拉著我坐電梯。
玻璃似的電梯讓人有些慌張,霍司宴很自然的抓緊我的手。
“晚上只能看夜景,現(xiàn)在光污染這么大,哪里能看見星星?”
我看見過,在山區(qū),一抬頭就是滿天的星星。
不可言說的美麗。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嗯?”
“你一定在想,你見過滿天的星星,對不對?”
霍司宴扭頭看我,尤其在對不對三個字的時候,眼里的笑意更甚。
“對。”
剛走下電梯,站在門口的服務(wù)員有些意外,又馬上掩飾的很好:“少爺,想吃什么?”
“隨便一點(diǎn)。幫我點(diǎn)一下你們的招牌菜。”
“好。您這邊請。”
這兩句話聽得我是云里霧里,坐下來以后我才問他:“怎么跟平常的程序還不一樣?”
“這里是我父親的產(chǎn)業(yè),后來父親出國以后留給母親。”他簡潔大方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