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手機從耳朵邊拿下來看了看,確定手機通話沒有問題,確定上面顯示的人名沒有問題。
“今天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幫助我什么?”我眼睛只在平板上:“網上的那些話你能幫助我嗎?何況我也不需要你的幫助。”
“我是說你的病。”
平板一下摔到地上,我顧不上去撿。
我生病的這些事情除了我和霍司宴沒有其他人知道,霍司宴是一個極其有誠信的人,既然答應了我,就不會把這件事情告訴別人。
我冷靜了一下,才緩緩地說:“什么病?一點小感冒也叫病嗎?”
我怕她是故意詐我,所以撒謊試試她的虛實。
“感冒?我得到的消息可不是這個,艾滋病。”
最后的三個字,反而讓我不慌了。
既然她已經知道了,那么我沒有什么可以慌張的。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你想說什么?”我撿起平板。
“只要你離開霍司宴,我保證會把你的病治好,花多少錢我都不在乎,只要你和我保證你永遠不會再見他。”
我不免覺得好笑,其實我應該猜到的,這種話還有什么意外嗎?
“這個條件對我沒有什么誘惑力,如果就拿這個和我談判,阿姨,你沒有任何的優勢。”
“你好好想想,反正艾滋病一時半會兒又死不了,我可以等你。”
她掛斷的電話,我心里卻有些不舒服。
這件事情她到底怎么知道的?
霍司宴辦事老道,很注重隱私。
我這里更不可能,沒有人會知道。
我不由得有些頭疼,難道是醫生?更加不可能,霍司宴找的醫生怎么可能口風如此不嚴?
我還沒有想清楚這個問題,網上的言論又鋪天蓋地的將我的評論區淹沒。
不行了,我得盡快澄清這件事情。
說來實在好笑,當我有這個想法的時候。
有一個人提前開了視頻,竟然是我許久不曾見的弟弟,沈清舟。
他掌握了流量密碼,在現在這個時間開直播,用著我的噱頭,無數人涌進他的直播間。
我也混進去看了看。
他的樣子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反而胖了一點。
“我是沈清禾弟弟,為什么我選擇在今天這個時候開直播呢?因為我實在看不下去她的做法!還什么山區的孩子!她去過山區嗎?她連自己的弟弟都不管,還能管那些窮苦地方的孩子?”
沈清舟說到這里,又站了起來走了幾步,他的腿一瘸一拐的,我忍俊不禁的笑了。
賣慘賣到這里來了!
“我這個腿就是因為她才變成了這樣,你說說,我付出了這么多他都對我不聞不問!還能去照顧山區的孩子嗎?”
沈清舟像一個網絡警察,正在執行任務,義憤填膺的說:“最近網上關于我這個姐姐的言論很多,我本來不想參與進來的,畢竟還是一家人,誰知道人家根本沒有把我當成一家人,我都為她成了這樣,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