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自己現在就算再累,也要撐住一切。
換完衣服后,我再次見到了那兩名綁匪。
“沒想到我們還會再見面吧?”
長發男看著我,眼里有些慌張:“你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我恨不得叫你千刀萬剮,恨不得讓你血栽血償。
“你應該慶幸現在的法律,要不然你哪能活得過今天?”我冷冷的看著他們:“說吧,背后的人是誰?”
他們兩個并不想說話,站在我旁邊的司南反而默默的笑了,沖著我說:“你還有什么其他的問題想要知道嗎?”
我搖搖頭:“沒有了。”
“好,那你先回醫院吧,自然會有答案送過去的。”
我看著他,默默的點頭:“好,我等你的消息。”
司南我是放心的,他既然答應我,就一定會做到。
我回到醫院,霍司宴已經轉入了普通病房。
醫生照例交代注意事項,然后又提起了其他的事:“艾滋病的結果出來的比較慢,繼續等一下,不要著急。”
老天爺啊,我現在哪里著急這個事情,我只想著霍司宴能夠好好的就已經是萬幸了。
“他什么時候會醒過來?”
我剛剛仔細觀察過了,霍司宴沒有一點要蘇醒的樣子,眼睛緊閉,我的心里忍不住難受,更加擔心了。
這拿一點像沒事了?
醫生掰開霍司宴的眼皮,又觀察了一下數據:“身體恢復也需要時間,畢竟剛從ICU過來,不過也很快,如果今天中午還沒有蘇醒的跡象,你就過來通知我們,到時候我們也有相應的措施,不要擔心。”
我道謝,坐到床邊。
不要擔心?我怎么能不擔心呢?
如果有選擇的話,我寧愿我去挨那個子彈,我愿意拿我自己的命來換他的,只要霍司宴能夠好好的。
我握住霍司宴的手,已經有了溫度,比起我在事發現場握住他的手,要溫暖的多。
當時,我幾乎就要以為再也見不到他了。
司南不知道什么時候進來了,站在門口,滿臉心疼的說:“你已經熬了一晚上了,非要等他醒過來嗎?那邊有沙發,你睡一覺,沒準睡醒了表哥就醒過來了。”
要是有這樣的好事,我愿意去。
可是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會醒,所以這一覺怎么也不能睡得踏實了。
司南嘆了一口氣,我詢問:“他們說出來幕后主使他們的人是誰了嗎?”
“顧月月。”
和我想象之中的答案一樣,當時我有猜測,只不過這東西沒有證據也不敢胡說。
“知道了。”我心里也有顧忌:“先不要讓他們跑走了,看住他們,等司宴醒來再研究這件事情應該怎么辦。”
“好。”
“對了,他受傷這件事情通知霍家了嗎?”
“還沒有,目前來說只有我一個人知道,畢竟這件事情霍家知道了,也很動蕩。”
司南的安排和我的想法一樣,這件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