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辰星沒說話,心里的防備還沒有完全卸下來:“這條領(lǐng)帶,是你自己買的嗎?”
先生否認(rèn)了:“我的衣服和配飾都是助理買的,我自己很少去買。
”
“助理?”
“對,就是前面幾次開車去接你的那個司機(jī),你可以叫他小徐。
”
時辰星咬著唇,仍舊保持著防御的姿勢:“先生,你知道這條領(lǐng)帶的價格嗎?或者是品牌?”
“……不太清楚。
”
“這條領(lǐng)帶是阿瑪尼的,但是已經(jīng)是六年前的款式。
”
“是嘛?”先生的語氣聽不出來任何破綻,反而一片輕松:“那為什么會讓你這么害怕呢?是不是我今天古龍水有用多了?我以后再用少一些。
”
他不知道這條領(lǐng)帶。
……應(yīng)該不是封沐陽。
剛剛有那么一瞬間,時辰星感覺自己的腦子都快要炸掉了,如果一直以來最自己這么照顧和疼愛的人都是封沐陽,她可能真的無法接受這個現(xiàn)實(shí)。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先生不會是封沐陽的。
如果是的話,他又為什么會多此一舉,以先生的身份出現(xiàn)在她身邊?
還有,封沐陽那么在意顧心蕊,而先生曾經(jīng)說過,他的心里,從頭到尾都只有自己。
這才是先生和封沐陽的最大不同之處。
這個領(lǐng)帶……或許就只是一個巧合吧。
“時辰星,”先生的聲音很溫柔,他已經(jīng)自己解開了那條領(lǐng)帶,扔到了角落里:“如果你不喜歡這條領(lǐng)帶的話,那我以后都不戴了,好嗎?”
時辰星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先生,我不是害怕它,也不是討厭他,我只是……”
“只是什么?”
“沒什么,”時辰星扯開了一個笑道:“這個領(lǐng)帶很像是我之前送給封沐陽的那一條,不過這件事恐怕只有我記得了,他恐怕早就忘記了。
”
先生緩緩走了過來,在她身邊坐下,輕輕握著她的手安撫道:“原來是這樣,你怕的不是領(lǐng)帶,是怕我是封沐陽?”
時辰星頓了頓,還是點(diǎn)了頭。
先生輕笑了一聲,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胡思亂想什么。
”
時辰星也覺得自己剛剛好像是反應(yīng)過度了,輕嘆了一聲說:“我真的想這三十天的離婚冷靜期快點(diǎn)到,我真的恨不得明天就去辦理手續(xù),我真的不想再跟封沐陽有一分一秒的牽扯了。
”
“……嗯。
”先生不置可否,聲音聽起來平靜無波:“沒關(guān)系,急不來的。
”
剛剛還有些曖昧和臉紅的氛圍,此時已經(jīng)被一條領(lǐng)帶給攪的消失殆盡。
理智回籠,兩個人都有些尷尬。
最后還是先生先開了口:“休息吧,之后我們還有一場硬仗要打。
”
……
“什么,你要理智?!”秦經(jīng)理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整個人都震驚了:“時小姐,你才來唯一珠寶上班沒多久呀?是因?yàn)樾剿粷M意嗎?你別著急啊,陸總快要回來了,你能力這么強(qiáng),你去跟他提加薪,一定可以的!”
打從她進(jìn)公司以來,秦經(jīng)理對她還算照顧,時辰星心里對他還是很感激的。
“不是的秦經(jīng)理,唯一珠寶給我的報酬很豐厚,我也很喜歡這里,但是我有一些私人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沒辦法再在這里工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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