粘乎乎的。
靳屹澤眉頭一挑,服務生連忙去拿什么來擦。
池安若呵斥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靳屹澤:“阿澤,這房間里有廁所,你先把它弄干凈。”
靳屹澤點了點頭。
廁所就在船上東邊的一間小屋里。
靳屹澤推門而入,房間內空無一人。
他關上房門。
擰開水龍頭,用沾了紅酒的手背在水龍頭下清洗。
洗了好幾次,才將手上的紅酒洗掉。
靳屹澤拿起一旁的紙巾。
他對著鏡子,慢慢擦拭著自己的手背。
就在這時,鏡面上突然多了一道黑影。
那人就站在他的身后。
就像是一個魔鬼,直直的看著他。
靳屹澤眉頭一皺,連忙轉過身去。
身后沒有人。
一個人都沒有。
他轉身朝鏡子望去,卻發現鏡子里除了自己之外,什么都沒有。
靳屹澤瞇了瞇眼睛,難道剛才出現了幻覺了?
他是不是看見了什么?
靳屹澤對著鏡子愣了好幾分鐘,默默地觀察著里面的場景,剛才那短短數秒鐘,他身后竟然出現了一道影子?
可是為什么一轉頭就不見了?
難道真的是他的錯覺?
靳屹澤扔掉皺巴巴的紙巾,揉了揉額頭,打開浴室的門,往外走。
而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
那個黑影又出現在了鏡面之前。
他壓下水龍頭。
學著靳屹澤的樣子,把手洗了一遍。
終于,他把龍頭關上了。
從貨架上拿出紙巾。
太學著他的樣子,一遍又一遍地擦拭著自己的手背。
在他將手紙扔出去的瞬間,他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臉上浮現出一抹獰笑。
宴會在甲板上進行。
靳屹澤挽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今天的主要目的是為了答謝安玖兮,池安若做的菜都是她喜歡吃的。
這可把安玖兮樂壞了。
只要是能端上來的,她都嘗了個遍。
一頓飯結束后,靳屹澤帶著她去了游輪,去看了一部戶外的電影。
不過,這場電影的觀眾,應該只有他們兩個人。
池安若已經做好了準備,等晚飯后,他便和賓客們一起下了游輪。
只留下了兩人,一個是靳屹澤,一個是安玖兮。
沒有了賓客們的喧鬧,安玖兮很放松,她靠在靳屹澤的懷中,坐在游輪上,看著屏幕上播放的愛情片。
影片是一種懷舊的影片。
恐怖的4000年—吸血鬼家庭主題。
安玖兮很少看到這樣一部關于血族的浪漫故事,所以很感興趣。
靳屹澤本來還在看著安玖兮。
然而,不知為何,他的目光卻落在了畫面中的血族身上。
他的視線開始變得模糊起來。
怎么忽然感覺這么累啊?
看了沒多久,他就倒頭就睡。
安玖兮躺在靳屹澤的腿上,并沒有發現靳屹澤已經睡著了。
接著,她又將目光投向了那部影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