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要求都滿足不了,你肯定是想始亂終棄,”沈余吟提高了聲音,開始下結論,“難不成你先前說的都是假話?”她不擅長胡攪蠻纏說謝謝話,因而說的有些猶豫。梁承琰忍不住笑,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伸手捏向她的臉:“殿下怎么得出這個結論的?”類似的邏輯他只在一個人那里見到過,能把黑的說成白的,被講通的變講不通。“就……這么得出的。總之,本宮今天必須去。”四周有仆役掩面而笑低著頭走過,他勾住她的手指,俊眉微皺:“謝璋都教了你些什么東西?”“你怎么知道?”她下意識問出來,又急忙改口,“不是,本宮是說……”“小時候,他經常這樣誆我,只不過每次都未能得逞,”梁承琰一頓,“我比他機靈。”“小時候?”沈余吟一愣,繼而意識到什么,差點驚呼出聲,“他是你?”“表兄,我娘是謝家的三小姐。”梁承琰看她,“也是他的姑姑。”“那你們當初還裝作不認識!”沈余吟想到當初自己在梁承琰面前給謝璋打的那些掩護都覺得好笑。怪不得謝璋會說謝家的事情好處理,有這層關系在,梁承琰不會對謝氏山莊做出什么事情。“殿下沒問,”梁承琰眸中有隱含的笑意,“所以算不上騙了殿下。”反正怎么說都是他有理,沈余吟懶得再問些什么,不滿地晃了晃他的手:“你不去,本宮自己去。”她一面說著,一面作勢向前走,用余光瞥他的動作。梁承琰沒攔她,動作也不緊不慢:“知道路怎么走嗎?身上帶銀子了?”沈余吟動作僵住,一雙澄明的眼睛帶著滿滿的幽怨看向他。“去了不許亂跑。”梁承琰是有心思逗她。只要是沈余吟想要的,他都會盡力滿足,但她從未向他要過什么。只這一點小愿望,他怎么會不滿足她。沈余吟是大梁公主,皇帝唯一的女兒,被捧在手心里嬌縱了十幾年,總不能到他手里就變了。沈余吟聽見這話,笑容立刻揚起來,跳著走了幾步到他身旁:“你可不許反悔。”煙花之地向來多是非,人多眼也雜。皇室子弟本就多被人惦記,這一代里人丁稀薄,所以對沈余吟的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