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卻直返嘀咕:沈玉剛剛,盯著她看是幾個意思?等回神時,沈玉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看向清一,“貴妃娘娘問的對啊,怎么會有人做出這種事情呢?”孟貴妃:“......”“是啊,何人如此膽大包天!”這事兒可真是震驚朝野,在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皇帝臉色更是難看至極,看了眼旁邊反應(yīng)劇烈的孟貴妃之后,盯著清一問,“那紙條何在?”“在、在草民房間的枕頭里!撕開枕頭的裂口,便可以看到!”清一砰砰磕頭,腦門上全是血,“還請皇上明鑒,草民真的是被人威脅的,而且大殿下也不是我殺的啊!”“來人,去把證據(jù)取來!”皇帝想了想,最后看向蕭瑾樂,“蕭將軍,你去一趟!”“末將遵命!”蕭瑾樂拱手,扭頭離開。皇帝看向清一,臉色陰沉一片,“你還沒來得及放火,便遇上了刺殺?”“那你為何說謊!”他氣得,猛地一巴掌拍在桌上!桌上的茶盞都跳了起來,水撒了一桌,卻無人敢上前收拾。孟貴妃渾身發(fā)抖,冷汗一滴滴從額頭冒出來,顧不上擦拭。清一已經(jīng)嚇懵了,什么都倒豆子般倒了出來,“那刺客屬下根本沒看清,一閃就過去了。他的武功根本不是我能應(yīng)付的,等我回神勒馬時,大殿下已經(jīng)被刺傷了!”“草民只是想著救爹娘,所以才在回宮的路上走得慢了一些,磨蹭了大概半刻鐘的時間。”說著,看向那仵作,支吾道,“草民剛剛也是心虛,所以一聽他說刺客可能是個女子,所以才順著往下說了幾句......”仵作聞言臉色慘白,浮腫的臉上布滿冷汗,猶如一塊放久了的豬肉。蕭丞相聞言,看向皇帝,“皇上,現(xiàn)如今只能順藤摸瓜,看看那紙條究竟是誰寫的。”皇帝抿著嘴,沒說話。他都快氣死了,現(xiàn)在一個字也不想說,還想sharen。沈玉不動聲色的看了眼孟貴妃,見她雙手將繡著錦繡鴛鴦的帕子鉆子掌心里,揉成皺巴巴一團(tuán),心下不禁一聲冷笑。她敢禍水東引往戰(zhàn)云梟身上引,那她也不介意給她一點(diǎn)點(diǎn)驚喜!她給已經(jīng)回來隱身在對面梧桐樹下的白七使了個眼色,白七會意再次離開。緊接著,皇帝下令,封鎖全城,掘地三尺都要把刺殺大皇子的兇手找出來。城防軍首領(lǐng)紀(jì)遙、京兆府尹趙孟肖,全都離開了宴會,趕忙布置下去。孟貴妃坐立不安,一直在找離開的機(jī)會,卻始終都沒能找到。一番折騰之后,蕭瑾樂回來了。“皇上,這便是從他枕頭里拿出來的紙條。”說著,看了眼清一,把紙條遞給了嚴(yán)公公。嚴(yán)公公舉著紙條,邁開小碎步去找皇帝,沈玉看向孟貴妃,見她眉心緊皺,伸長脖子也往嚴(yán)公公手上看去。而皇帝看完紙條大怒,“查!給朕去查這是誰的筆跡,一日查不出來,一日瀛洲城不解封!”孟貴妃被吼得一抖,沒忍住試探著問了一句,“皇上,這紙條上到底寫了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