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薄穆寒的臉色越來越沉,傅景年當即再次開口,趕緊趕緊,下車!
說的時候,他已經(jīng)率先下去,看到傅景年和林恩恩還沒有徹底走進去,他直接開口,哎呀,這么巧啊,居然在這也能遇到傅總。
傅景年腳步微頓,轉(zhuǎn)身看向來人,他微微挑眉,原來肆少也在。
原來。
這兩個字用的可真微妙啊。
顯然他是承認看到薄穆寒的,但卻沒有打算打招呼,甚至還和林恩恩一同走進去,完全徹底忽略,林恩恩也是如此。
肆言的車門還沒有徹底關(guān)上,薄穆寒自然可以聽得清楚,他凌厲的目光掃射過去,下一刻他便下了車。
他沒說話。
已經(jīng)邁著修長的雙腿向著林恩恩別墅的院子走去。
肆言哈哈笑了笑,是啊,今天和我兄弟過來看看林恩恩。
他怕薄穆寒還繼續(xù)裝啞巴,他直接說出來,好歹讓林恩恩聽一下。
傅景年挑眉,笑著沒說話,林恩恩更沒有要理會的意思,已經(jīng)打開了別墅的門。
肆言連忙看向薄穆寒,用著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著:我們也進去。
薄穆寒沒說話,任由肆言強行將他拉了進去。
本還是空曠的客廳這一刻倒是突然有了四個人,林恩恩看著他們?nèi)齻€大男人神色各異的樣子,微微皺眉,終究開口,你們先坐。
說著,她去冰箱里拿了一些果汁和紅酒,算是招待他們。
肆言倒是很自如地開了一瓶紅酒,看了一眼薄穆寒和傅景年悠哉道:你們兩個都要開車吧,那我就一個人笑納了。
傅景年挑眉,像是隨意的樣子。
薄穆寒干脆就沒有吭聲。
肆言也真的一個人開始享受起紅酒來。
林恩恩沒有說話,她雖然想現(xiàn)在就離開這里,但又覺得不是特別好,只能坐在沙發(fā)上,自顧自拿起手機,既然傅景年要說這件事情,那就由他來開頭就行了,她現(xiàn)在不想說什么,更不想透露這件事情和傷害她的那個人有關(guān)系。
緊接著,傅景年便淡淡開口,薄總,今天傅氏出現(xiàn)了一點小意外,有人攻破了一部分機密。
薄穆寒突然抬眸看向他,一個字都沒說,肆言剛剛咽下一口紅酒,還不等夸這味道不錯,就突然聽到這么一句話,他立刻看向傅景年,神色疑惑道:傅總不會覺得這件事情和薄氏有關(guān)吧。
自然不是。傅景年笑了笑,神色自如。
肆言點了點頭,不是就好。
雖然他看起來和傅景年有說有笑,但他是薄穆寒的兄弟,自然會全心全意地向著薄穆寒說話。
薄穆寒冷冷地看著傅景年,沒說話,等著他既然說下去。
就如同他所猜測,傅景年已經(jīng)再次開口,今天正好恩恩在,她幫了我,恰恰也和我說了一下那天你們發(fā)生的事情。
肆言和薄穆寒同時將冷冽的目光落在林恩恩的臉上。
林恩恩卻無所畏懼,繼續(xù)擺弄著手機,像是沒有聽他們說什么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