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蕭長境話落,其他三件物品的主人全部都站了起來,往高臺走去!齊靜月也不例外,她理了理頭上的面紗,站起身來。與此同時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他們身上!好巧不巧,齊靜月上臺時,恰好又從那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身邊走過。四目相對,男人朝她眨了一下眼。齊靜月心頭閃過一絲異樣!想要仔細(xì)分辨,男人卻已經(jīng)移開了目光,仿佛剛才的眨眼,只是齊靜月的錯覺!這個戴面具的男人從開始到現(xiàn)在,一而再,再而三,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如果是放在其他任何時候她都會想辦法去探究,可現(xiàn)在她的心思全在凌霜花身上。齊靜月眸光堅(jiān)定,上了臺后,就在端翡翠葫蘆的侍女旁邊站定。她身側(cè)侍女手里端的分別是:一架做工考究的古琴,一幅古畫,以及一堆地契。古琴難尋,古畫難藏,生活在俗世中自然離不開俗物,要算起來齊靜月準(zhǔn)備的酒,的確不如旁邊這幾樣出色。雖然都是難得的物件兒,不過齊靜月還是很有自信,她的神仙醉也是蕭長境親自蓋章過的心頭好。齊靜月排在最后,等前面三人闡述完,最后才輪到她!蕭長境打量著齊靜月前面的翡翠葫蘆,挑眉道:“這位公子,你這翡翠葫蘆本座仔細(xì)觀看,的確不是凡品。”“里面的酒聞起來氣味甘醇,是不可多得的好酒。可本座有個疑問,還請你幫忙解答一二!”“蕭閣主,請問。”齊靜月回答道。如此重要的交易會上,竟然拿酒作為交換?齊靜月語氣平靜,臺下的眾人卻是隨著蕭長境的問話議論開了。尤其是方才最先嘲笑齊靜月的人,他幸災(zāi)樂禍地諷刺道:“剛剛還跟老子橫,什么德性老子不知道?蕭閣主什么樣的珍寶沒有見過?隨便拿酒出來糊弄!蕭閣主不過是一時好奇才把她留到了后面,還真以蕭閣主能看得上?”“雖然是蠢了點(diǎn),膽子倒是挺!。”“哈哈,膽子再大,蕭閣主現(xiàn)在也要打她臉了,我十分期待,接下來她會怎么回答。”臺上蕭長境像是聽到了議論聲,又像是沒有聽到。他不摻雜任何情緒的問道:“這里面的酒究竟是什么酒?眾人都將家傳珍寶拿出來換取凌霜花。你獨(dú)獨(dú)拿了酒,是有什么說法嗎?”齊靜月的目光很清澈也很堅(jiān)定,她聲音很淡也很有力量。她道:“當(dāng)然有說法。”“哦?是什么,還請說來聽聽。”蕭長境像是更有興趣了。他的確有興趣!因?yàn)樗姥矍斑@位公子并不是公子,而是位女子。還是一個月前在凌霄閣跟管事直接說要購買凌霜花,并出手教訓(xùn)了店小二的女子這都是管事方才私下告訴他的。什么來歷,什么身份不知,拿出來的酒嘛……的確很符合他的心意。“因?yàn)檫@酒是失傳了許久的神仙醉!”在眾人或嘲諷或期待中,齊靜月自信,字字鏗鏘有力地道。“什么?這是酒是神仙醉!這個世界上怎么可能還有人釀得出神仙醉?”“酒仙已經(jīng)去世多年,他無兒無女,這人說她帶來的是神仙醉,依我看肯定是騙人的!”齊靜月話出口質(zhì)疑聲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