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摸清一切規(guī)則后的陳之年在第一輪的五張撲克中,只甩出了平民。
這樣,就消除了不平等,果然,在沒有其他四張牌的情況下,平民們根本無法選舉出國王。
弗西里斯仍舊在試圖用上一輪的方法。
第二輪卡牌出現(xiàn),陳之年什么都沒選。
第三輪瘟疫卡牌出現(xiàn)的瞬間,弗西里斯將所有卡牌甩了出去,但是,祂的小鎮(zhèn)沒有任何變化。
“哼……”弗西里斯聽見了對面?zhèn)鱽淼囊宦曒p笑,祂感覺自已渾身上下的血液都凝固住了。
為什么,為什么瘟疫牌,沒有任何作用?
在第四輪動物卡牌出現(xiàn)后,陳之年將所有動物卡牌甩了出去,“在這場游戲中,動物撲克,才是達(dá)到平等的關(guān)鍵,在一開始,我只投出了平民撲克,但是在短暫的觀察后,我發(fā)現(xiàn)這是不可行的,人類是一種情感豐富的生物,哪怕沒有制造地位不平等的情況下
他們也會因為互相之間的相貌,人生的不通遭遇而感到不平等,只有全部以通樣的方式死亡才能消除這些不平等,你使用瘟疫的想法是正確的,弗西里斯。但是,你忘了在上一局中,你是先甩出了動物卡牌。
而這張動物卡牌,并不是為了給人們提供食物和娛樂,而是傳播,瘟疫是由動物傳染給了人類。”
陳之年注視著弗西里斯惱怒的面龐,緩緩甩出了瘟疫撲克。
……
游戲結(jié)束。
桌面上的一切東西都消失了,只留下了兩張卡牌。
一只張開翅膀的q版天使和一個大腦。
“不……不……戲命者!!!”
弗西里斯掙扎著,想要向陳之年撲去。
“滋啦”
在弗西里斯的尖叫和掙扎中,祂的翅膀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撕裂開來,沒有翅膀了的弗西里斯像是小鎮(zhèn)中的那只母雞,抽搐了幾下后就沒了氣,祂那雙無神的眼睛卻在死死盯著陳之年。
……
從床上醒來后的陳之年第一時間跑向了廁所,他抓著馬桶吐了個天昏地暗,最后,陳之年靠在馬桶旁大口喘著粗氣,在確認(rèn)自已緩過來后,陳之年掏出了口袋里的那張卡牌。
卡牌上只剩下了【審判】二字,他又摸了摸自已雖然還在,但已經(jīng)看不清任何東西的右眼。
剛剛的一切,都不是夢……
陳之年擺弄著卡牌,他想知道這張卡牌該如何使用。
思考片刻后的陳之年決定去后山的那片林區(qū)嘗試著使用。
……
“收到收到。”
齊梵軒對著對講機隨口敷衍了幾句后,便朝著西片區(qū)的一座山區(qū)走去,他需要去探查那里是否有神秘存在。
齊梵軒自上山后便察覺到了幾分不對勁,這里似乎太過安靜了,他小心翼翼的將手放在了腰側(cè)的一把唐刀上,眼神警惕的看著四周。
突然,不遠(yuǎn)處的一道金色的亮光吸引了齊梵軒的注意力,他拔出了唐刀,緩緩靠近了那里,隨后,齊梵軒震驚住了,在他的眼前,是一位六翼天使,對方金色的長發(fā)達(dá)到了腰側(cè),祂充記著冷漠神情的雙眼此時正盯著一臉驚訝的齊梵軒。
這正是使用了【審判】撲克后的陳之年,他緩緩舉起了手中的圣劍朝著對方揮去。
齊梵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