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往旁邊靠,傅寒州越往里面擠。直到南枝都貼到墻壁了,傅寒州也緊緊貼上了她,嚴(yán)絲合縫,不留余地。南枝都快喘不上氣了,傅寒州鐵臂箍著她,困倦地在她頸窩蹭了蹭,像是一只求安慰的大型犬,語氣帶著幾分幽怨,“別鬧,很困。”他說罷,呼吸已經(jīng)沉了。睡著了?真的睡著了!?南枝睜著眼睛望著外面的夜空,還覺得跟做夢一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或許是他的呼吸噴在她耳邊,讓她莫名產(chǎn)生了一種依戀感。在他的懷抱里,竟然也閉上眼睛沉沉睡了過去。巡邏領(lǐng)地完畢的只只越過機(jī)組人員,輕巧得在臥室門口窩了起來,閉上眼睛也酣睡了起來。飛機(jī)再東京落地的時候,南枝被失重感嚇到清醒,傅寒州已經(jīng)起身,看著她道:“衣服在衣柜里。”南枝懵圈,打開了被傅寒州拉上的擋板。剛好是太陽初升,光線突破云層,隨著降落,整個臥室都被外面的光照耀的像是鍍上了一層金光。她從未見過這樣的美景。傅寒州本來已經(jīng)在穿衣服了,看她那呆樣,直接過去將她抱到自己腿上,“喜歡看?”南枝哪里顧得上他,呆呆盯著外面的美景道:“很漂亮。”傅寒州微微偏過臉,從這個角度欣賞她,還能看到她臉上的細(xì)小絨毛,就像是在陽光底下,也能發(fā)光的驕傲小天鵝。他直接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喜歡,以后機(jī)會多得是。”南枝被他偷襲,那被大自然景象吸引的崇高敬意瞬間消散殆盡,她直接道:“你別以為來這套我就能原諒你大半夜bangjia!”她氣呼呼從他腿上坐起來,“我告訴你,我要正式開始跟你冷戰(zhàn)。”“多久?”“什么?”“哦,看起來沒多久,據(jù)我所知,冷戰(zhàn)是徹底無視對方的狀態(tài)以達(dá)到對方低頭道歉,滿足心里慰藉的方式吧,然而我問你,你還是會好好回答。”傅寒州看了眼手表,“一秒都不用呢,還是說,你的冷戰(zhàn)就這么短暫?”南枝眨了眨眼睛,不敢置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你這是在跟我挑釁么!”她本來就有起床氣,這下被這狗子氣得直接笑了,面上帶著股冷意道:“那你等著瞧。”傅寒州見她光著腳下了床,也沒去衣柜前面,直接拉起了床上的風(fēng)衣,打算就這么光腳出去。傅寒州見狀,趕緊起身一把拉住她,“做什么。”南枝不看他,冷著臉繼續(xù)往外走,傅寒州一把從背后抱著她,“好了,別生氣了嗯?光腳下地涼。”南枝要掙扎,傅寒州直接道:“我錯了,嗯?能不能原諒我?”傅寒州也不知道她吃不吃這套,但如果硬碰硬那肯定結(jié)果是不愉快的。他大半夜接她來,可不是為了跟她吵架的。這邊趙禹剛走到臥室門口聽到傅寒州道歉。???原來傅總,是那個在下面的?合著總攻是南枝?沒看出來啊!南枝剛想罵他有病,大清早的找她茬,就看到了門口有人影,她立刻從他懷里扭身出去。外頭的趙禹立刻清了清嗓子提醒,“傅總,早餐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