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南枝應道。伊佐拿出煙,南枝接過,眼睛卻看向了頭頂的火警警報器。她假裝點煙,待起身的時候,直接將點燃的煙頭和打火機丟在了床上。下一瞬頭頂的紅色光點亮起,不等伊佐起身阻攔,房間噴撒出無數水花,并且還以巨大的嗡鳴聲警示周圍的人!“臭婆娘你耍老子!”伊佐沒想到這女人居然敢當著他的面?;?,直接上前就抓住了南枝的頭發將她往后扯。南枝這時候也不用跟他裝了,“不耍你耍誰,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就會欺負女人的雜碎,你敢碰我一下,我要傅寒州廢了你的手爪子。”“傅寒州要是真的有怎么大的本事,敢在這挑釁我們黑川家族,你還會在我手里么!”伊佐掐著南枝的臉,扯過一旁的電話繩,頂上的噴水還在繼續,澆得南枝眼睛都快睜不開了。伊藤將電話繩捆住南枝的脖子,“本來你乖乖讓我上,我還愿意給你一條路,跟著我也不會吃虧,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去死吧!”南枝就知道這男人不會放過自己,但她骨子里就是倔,寧可死了也不愿意跟他搖尾乞憐。伊佐知道很快就有人來了,到時候將這女人直接丟海里去,等撈上來了他自然也有辦法脫身。可惜他的動作還是不夠快,房門被踹開,黑川伊佐連進來的人是誰都沒看清,直接被一股大力甩到了一旁的柜子上。只能看到一道頎長的身影朝著床上的女人走去。南枝睜不開眼,只能模模糊糊看到傅寒州朝著她過來,她下意識伸出手,直到那微顫抖的大掌握住了自己了,她才哽咽出聲。從來沒有一刻,她這么期望過他的出現。傅寒州被頭頂的水柱打濕,他直接攔腰抱起的了南枝,“沒事了,別怕,別怕!”他說著沒事,其實自己的聲音抖得更厲害。剛才一進房間,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他寵著的,連生悶氣都不敢讓她隔夜的女人,被一個賤種摁在床上勒脖子。南枝委屈地攥著他的西裝道:“你怎么才來啊,你不是說沒危險的么你?!彼媸窃顾浪?。傅寒州愧疚得不知道說什么好,低頭將她護著,有工作人員已經將警報關閉,趙禹直接道:“傅總,先去隔壁房間,給南枝小姐休息壓驚。”黑川本也沒想到真的是自己侄子干出來的荒唐事,見伊佐還不服,直接一個拐杖甩了下去。傅寒州冷聲道:“這件事,我不會善罷甘休?!薄案悼?,傅總!”傅寒州顯然沒打算繼續留在這,他黑川本要是有點眼色,就該把這些涉事人員全部送到他跟前來!他讓趙禹直接安排船,他要帶南枝回到下榻的酒店,再找醫生給她做個檢查。“他們有沒有給你吃東西,或者注射什么?!蹦现u頭,“就用了點迷藥,藥量不大,不然我也醒不過來了?!备岛菀娝f話還算流暢,臉色稍微緩和了點?!八麨槭裁匆ノ??”南枝可并不認為會有人蠢到無緣無故去挑釁傅寒州?!八撂倩葑庸唇Y了,想阻止我簽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