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州正在戴圍巾,見到手機震動本來不想管的,但看到是微信,生怕是南枝找自己。果然一打開還真的是她。他淡漠地掃了一圈后,回復:“沒男人。”南枝有點聽不懂,后來才知道他在說能管到他的是她,才不是聊天里猜到的小哥哥。這男人……還真是每次都一本正經(jīng)說一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到公司了?”傅寒州的語音發(fā)送了過來。聽著手機里的聲音,南枝輕聲道:“到了,你呢?”男人還在看鏡子,總感覺這圍巾怎么樣,才能讓全部人看到?傅寒州磨磨蹭蹭地,趙禹都懷疑總裁是不是在樓上遇到什么事了。好在終于等到了傅寒州現(xiàn)身,但這次?居然帶了個貓包。“今天要帶小貓去公司么?”趙禹問道。“嗯。”傅寒州上了車,目光看向了趙禹。趙禹將貓包放在傅寒州腳邊,抬眸就發(fā)現(xiàn)了男人專注盯著自己。趙禹心跳漏了一拍。?“傅總,怎么了么?”難道自己今天哪里做的不好?傅寒州不悅得蹙眉。真沒看出來?趙禹額頭上已經(jīng)有冷汗了,上次傅寒州這么看他的時候,是他剛入職的時候,那時候有個文件出了一個小小的錯誤。差點自己的職業(yè)生涯都要毀了。趙禹已經(jīng)腦補到了不得了的地方,然而傅寒州只是不耐煩道:“開車。”沒眼力見,這都看不出?趙禹點點頭,去了副駕駛,發(fā)現(xiàn)傅總還在盯著自己。趙禹這回連穿在里面的襯衫都要濕了。他舔了舔嘴唇,開始找補,“聽說馬上要冷空氣了。”傅寒州還是那副表情。只只在貓包里顯然不舒服,鬧騰著要出來,傅寒州微微俯身打開了拉鏈,只只瞬間被他撈到了懷里。趙禹眼尖,看到了貓脖子上的小圍巾,雖然已經(jīng)搖搖欲墜,但跟傅總脖子上的,那不是?一模一樣的邊角料做的么。傅總什么時候有少女心了,跟個貓戴父女圍巾?!突然,趙禹心領神會,笑著扭頭道:“傅總這條圍巾真好看,特別襯您。”司機差點一個急剎車,見鬼了似得表情瞥了一眼趙禹。倒不是他技術不行,純粹是覺得趙禹吃錯了藥,青天白日的扯什么犢子?說這個?不怕傅總罵他?平時趙禹說完這話,傅寒州絕對就一個反應。“我給你開工資,是要你給我說這些廢話的?”司機都在等著了,結果傅寒州居然唇角微微勾起,一臉欣賞的表情道:“嗯。”雖然就一個嗯字,也已經(jīng)代表了十分愉悅了!趙禹第一時間就肯定,這圍巾,絕對是南小姐買的。傅寒州將只只摟在懷里,父女倆這狀態(tài)還挺安逸,連到了公司,也沒把貓塞回去,依舊抱在懷里。所以公司員工只能看到自家總裁跟一只奶貓系同一條圍巾,還美滋滋上樓去了。傅寒州粉絲團更是炸了毛,到處求偷拍圖,畢竟她們沒看到。至于有人根本不相信,想去總裁辦打聽打聽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這天氣,也沒到戴圍巾的時候吧?不對,傅總什么時候戴圍巾了,縱觀她們保存下來的路透,傅寒州的私人穿搭來看,不都是沒牌子的私人訂制么?而且從來沒看過戴圍巾的照片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