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一把掀開被子。想了想,自己這氣真的很冤枉。狗男人出去了也沒想著回來,所以到底是怎么樣?要死要活給句準話能怎么地?能死啊!她拿起手機,看了看,沒任何消息。頭一次覺得既委屈,又憋屈。陸星辭抽空出來透透氣,給她打了個電話。一看到這號碼,南枝先愣了一下,才接了起來。剛接起,對面震耳欲聾的背景音樂,南枝心就跟著一沉,也不等陸星辭開口,“傅寒州去酒吧了。”這是個肯定句。陸星辭這都不知道怎么說了,只好輕笑道:“姑奶奶,你到底把他怎么了,一個人喝悶酒呢,地址我發你了,趕緊過來勸勸,喝多了酒傷身傷情,可沒意思了。”南枝揪著被面,“他喝酒,我去了等會掃興。”“這話可沒意思了,不為了你,他喝什么悶酒?”陸星辭把電話掛斷,發了個地址過去。南枝也只猶豫了五分鐘,想了想才起來換衣服出去。這富貴公子來的酒吧,自然花樣多,好在這的規矩,美女免費入場,南枝刷了臉進門的時候,本想問問陸星辭他們在哪,就聽到路過的兩個女公關在說話。“真的是傅氏集團的傅總?”“那還能有假,一幫人都在上面呢,南晚這次可發達了,傅總只喝她一個人遞過來的酒,我看估計今晚就有戲。”“我可聽說傅寒州不是一般人都看得上的。”“還說呢,光是剛才叫的那瓶酒,已經這個數了,傅總這是千金搏美人一笑。”南枝一開始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等聽完,目光已經在樓上的包廂搜尋。“南小姐是么?”南枝身后有人詢問,南枝看了過去。“我是陸少的保鏢,他讓我在這等您。”南枝涼涼一笑,“我看傅總佳人有約,不去了,幫我轉告他,放在我的家的東西,請盡快拿走,明天還在我家的話,我一律當垃圾處理。”南枝說完,直接走向吧臺,“給我一杯酒。”酒保是個銀發帥哥,看到南枝的時候眼前一亮,“隨便什么都可以?”南枝看了眼旁邊的,“就那個吧。”“好。”保鏢見南枝還坐下來了,又怕她被人騷擾,只好人在旁邊盯著,回頭給陸星辭打電話。陸星辭看了眼來電,又看了眼旁邊的男人,伸腳碰了碰傅寒州的腿,清了清嗓子,“南枝來了。”傅寒州冷眼看著他,“多事。”南晚今晚靠著傅寒州,已經破了這個月的業績,自然是想多跟傅寒州喝幾杯,“傅總。”她的細腿已經在傅寒州的褲腿上摩挲,意味十分明確。見傅寒州沒拒絕,膽子又大了幾分,干脆借著敬酒,一屁股坐到了傅寒州的腿上。剛坐下去的那一刻,南晚還有點忐忑,傅寒州微微一蹙眉,本該是想推開她的,下一瞬卻沒動。他知道陸星辭去找南枝了,也知道她或許就來了。他就是想讓她看看,自己跟別的女人抱在一起,難道她還能保持冷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