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氣結(jié),傅寒州敲了敲方向盤,“你也不想我出去抓你進來這么難看吧。”南枝狐疑道:“我記得你好像也喝酒了。”“那是葡萄汁。”傅寒州臉不紅心不跳,“上車。”南枝不情不愿去打開后車廂,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根本打不開。“你不給我上后車廂我就不上車。”“那我自己去抓你上來,倒是好保鏢看到了,我倒是不打緊,不過你得陪我一起上社會頭條了。”他說完,真的要下車抓她。南枝火速繞過車頭,推開車門前猶豫了一下,罵罵咧咧上了車。傅寒州伸手,“車鑰匙。”南枝重重摔他手上,傅寒州發(fā)動車子,準備回家,剛拐過路口的時候,突然從灌木叢死角的地方躥出來一個人,傅寒州果斷往左打方向盤,騰出一只手護著南枝。一個急剎車,南枝身體下意識往前沖,傅寒州直接傾身過來替她擋了一下。好在那突然沖出來的人沒事,嚇了一跳后直接朝著副駕駛這邊拍門。南枝驚魂未定,傅寒州寒著臉對她道:“在車上別下來。”說罷,人解開了安全帶,掛擋打開車門下去。南枝隔著車玻璃往外看,竟然是那個黃詩意。只見她完全沒了剛才在會場的可愛甜美,身上的禮服臟兮兮的,頭發(fā)蓬亂,而她沖出來后,身后好像有人也跟了出來要來抓她。傅寒州剛一下車,那黃詩意已經(jīng)被人抓住了,她尖叫一聲不管不顧喊道:“救我!救我!”那聲音在空曠的會場停車區(qū),簡直如同午夜厲鬼。好在傅寒州身邊隨時有保鏢,還沒等他發(fā)話,幾個保鏢不知道從哪躥了出來,直接將那個男人扣住,摁在了地上。黃詩意受驚不小,哭得臉上的妝都花了,站在原地渾身都在發(fā)抖。南枝見狀打開車門下去,“怎么了?”黃詩意一看到是她,竟然直接朝著她撲了過來。傅寒州瞳孔一縮,伸手要將南枝拽到身后,結(jié)果距離有點遠,讓那黃詩意得逞了。“嗚嗚嗚嗚,嚇死我了,報警,快幫我報警!”黃詩意一邊哽咽一邊大哭說著。南枝渾身都僵硬了,看著傅寒州。傅寒州蹙眉,看著地上的男人,“報警。”半個小時后,附近的警局。黃詩意一直死抓著南枝,但凡是個男人靠近她,她都害怕,南枝被迫跟著她進去錄口供。才知道那黃詩意本來跟著傅寒州走的,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那離開的車里坐著的根本不是傅寒州。等她折返回來,里面只剩下南枝跟工作人員在收尾。她就納悶,想去停車場看看監(jiān)控。哪知道遇到個醉鬼,見這四下無人,她一個漂亮的小姑娘就想干壞事。她的力氣哪里抵得過一個醉酒行兇的男人,結(jié)果就被拖進了草叢里,本來她以為這輩子就要完了,結(jié)果聽到了傅寒州跟南枝的聲音。顧不得其他,拼了命沖了出來,寧可被車撞死。好在得救了。錄完口供,那黃詩意還是拉著她不放。傅寒州一直等在外頭,眼瞧著都要快3點了,他也熬得眼睛有點紅。見南枝出來,他起身道:“我已經(jīng)通知黃局了,走吧。”后面那句話是對南枝說的,傅寒州覺得自己仁至義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