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被他說得面紅耳赤,昨晚上他好像也這么說來著,還叫了客房服務拿了什么東西回來,涂起來涼涼地,不過過了會那手指不對勁了。“不用,我自己涂。”傅寒州挑眉,“真的?”“嗯。”“那我看看你涂得周全不。”“……”南枝受不了了,隔著被子踹了他一下,可惜綿綿軟軟沒什么力道,跟撓癢癢似得。傅寒州還想跟她溫存會,就聽到門口鬧哄哄的聲音。按理來說,這里昨晚上就住了他跟陸星辭還有宋嘉佑幾個人,不可能有這么大的聲音。南枝也沒跟他鬧了,抱著被子道:“怎么了?”“沒事,我去看看。”傅寒州披上浴袍,開了門出去。南枝也不好坐在床上不起來,等一掀開被子才無語,這……這什么畫面這,身上穿的是什么?昨晚上她就是這么睡的!?傅寒州從主套房里出來,到客廳就聽到了宋嘉佑的咆哮聲,“給老子廢了他!廢了!”傅寒州蹙眉,直接開了門,視線一掃,宋嘉佑下半身只圍了一條浴巾,臉上身上全是紅唇印不說,就跟被十個大漢蹂躪過似得。而保鏢們聚在走廊上,中間圍著個穿著高跟鞋的……女人?男人?陸星辭也不耐煩開了門,“大清早嚷嚷什么,煩不煩?”說完,看到這畫面傻眼了,“搞這么刺激?”宋嘉佑崩潰,“搞什么搞,這個死人妖占老子便宜!老子要殺了他!”宋嘉佑現在一看到面前這個戴著假發,穿著裙子的男人,就想吐!媽的,昨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明明自己回來了,還讓人盯著那該死的虞笙,自己在房間睡得好好的,一大清早醒過來,這狗男人就躺在自己懷里!而自己渾身上下,仿佛被車輪狠狠碾壓過!他就像個破布娃娃了!陸星辭人才剛睡醒,聽他這話,腦子短路了一瞬后,驚恐地后退一步,“你口味好重啊。”就算喝醉酒。但是,也不能,至少不應該。陸星辭再看看地上那位的尊容,再瞅了瞅滿臉紅唇印的宋嘉佑。咦,不堪入目!世風日下!他說不下去了,傅寒州表情也有點一言難盡,甚至在想現在絕交還來得及么。宋嘉佑氣急敗壞,“給我查,給我去查清楚了這狗東西是怎么進我房間的!”保鏢們趕緊架著男人下去了,宋嘉佑看了眼傅寒州,又看了眼陸星辭,“誰說出去我跟誰急!兄弟也沒得做了!”說著氣呼呼回了房間。半個小時后,二樓餐廳。陸星辭憋笑憋得臉都紅了,傅寒州也是時不時看著宋嘉佑。南枝不明所以,見宋嘉佑只喝咖啡,問了一句,“要不要紅腸,味道還不錯。”“嘔——”宋嘉佑直接偏過頭干嘔。南枝:?陸星辭沒憋住,直接笑出聲了。傅寒州將南枝的頭掰回來,語氣里帶著揶揄,“別理他,今天他孕吐。”陸星辭笑到拍桌,宋嘉佑覺得生無可戀了,他這輩子,都洗不掉今天的恥辱了。剛打算去洗手間洗把臉,結果就遇到了神清氣爽下樓的虞笙。“我的人呢?”虞笙二話不說,開門見山。“什么人?”